此刻撕破脸皮,钱一鸣也不再给陈欣怡留面子,直接开口就骂,语言极其难听。
“钱一鸣,你这样的身份,说这样的话,不怕给你老爹丢脸吗?”
陈欣怡讥讽道。
身为钱家的长子,钱一鸣在外的一言一行,其实代表的都是他爹的面子和形象。
“哼!”
“愚昧!”
“向你们这些小商贾,怎么可能与我钱家相提并论?”
“在你们面前维持面子,你们配吗?”
钱一鸣丝毫不加掩饰对在场蓉城这些企业家的讥讽,话里话外都是一股浓浓的瞧不起的意味在其中。
但对此,那些老板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一个个点头哈腰的迎合。
“钱少说的是。”
“天上人家虽然做的不错,但跟钱家比,确实是九牛一毛,真不知道陈老板哪儿来的自信!”
“还能有啥,听说这女人伺候过无数个老男人,保不齐曾经还嫁过什么豪门,等老头儿死后,卷着钱跑路呢!”
“不能这么说!”
“陈总最起码带的姑娘是干净的,就像上次,我在顶楼学外语,那姑娘就见红了,妥妥的一手车,物有所值!”
“。。”
一时间,大厅内议论纷纷,一些不堪入目的词汇说的陈欣怡面色阴沉,却也无法发作。
天上人家虽然没有那些违反乱纪的事儿,但问题是,有些时候,有些员工并不听她的。
人家打折按摩的旗号,偷偷在里边跟客人学外语,这东西自己怎么可能知道。
毕竟她也不会在房间内装监控吧?!
所以,这就造成了一种现象,那就是天上人家,总是被一些人称为现代蓉城怡红院。
“钱一鸣,今日之事,无论如何,都算是我招待不周。”
“这样,这是一张至尊金卡,日后你来,所有消费,我买单,你看如此,行吗?”
陈欣怡也不想低头,可这么多人,如果事情真的闹大了,她倒是不怕,大不了拍屁股不干了。
可楼上还有江南和曲婉柔。
这二人刚从舆论风波中走出来,现在让他们在牵扯其中,多少有些不妥。
因此,陈欣怡思索再三,决定忍气吞声。
“至尊金卡?”
钱一鸣走上前,将陈欣怡的卡拿在手中,而后上下一掰,直接掰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