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看都没看一眼,冷冷说出了这两个字。
牛犇就跟不会听王子胜的劝阻了,短短十几息就将崔玄烨堵上了嘴巴捆了个结结实实。
待牛犇让人找来一辆板车,将其扔了上去。
随后羽林郎回归阵型,虎视眈眈的盯着惊惧同知席旭阳等人。
贾琮冷声问道:“你们呢?是要去筑京观还是沉河,自己选吧!
”
这一次这群人没有丝毫的犹豫,一群清袍、绿袍的官员以及皂吏们纷纷拜下高呼:“下官(小人)遵命!
”
片刻间,贾琮面前只剩下一具无头尸体、一颗死不瞑目的人头,以及躺在板车上哼哼唧唧的崔玄烨。
“琮哥儿……琮哥儿……”
“站住!
羽林郎办事,闲人止步!
”
唰!
气喘吁吁跑来的王子胜还未站稳,肩膀上就架上了一柄寒光四射的长刀,吓得他亡魂大冒。
“别、别、别,我是王家人,都太尉统制县伯王家的人!
我与你家大人乃是姻亲……”
王子胜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好不容易才硬撑着挪到了贾琮跟前,勉强挂上长辈的姿态,不满的说道:“琮哥儿,你惹下大麻烦了。
听我一句劝,赶紧把崔知府给放了……”
“你谁呀?”
贾琮瞥了他一眼,然后恍然大悟:“本官想起来了……”
“是啊,琮哥儿,我是你王家叔父!
”
王子胜以为贾琮是真认出他了,欣喜的正要继续说,不料贾琮当即一鞭子甩了过去,在王子胜的肩膀上狠狠打了一鞭。
“牛千户,这就是假扮我王叔父的人。
假传消息、延误军机,拖下去跟崔玄烨一起沉河!
”
王子胜这人虽然没有当官,可他有一个当京营节度使的哥哥,认识他的人自然并不会少。
牛犇作为太上皇刘济的心腹之一,自然也认识这位王伯爷之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