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不顾一切动武,也没把握能在煊王眼皮子底下将人带走啊。
总不能,真把太子那里受伤的事情捅出来吧?
咬了咬牙,那东宫侍卫头领下令,“走!”
看着一众东宫侍卫悉数离开,谢灼宁终于松了口气。
危机解除了,不过是暂时的。
萧璧城这会儿忙着治疗自己的命根子,等他缓过劲来,势必不会轻易饶过她。
看来必须得早做打算了。
邹林等一众世家公子见谢灼宁的事情处理完了,便开口问,“那重新比试的事。。。。。。”
可不等说完,静安长公主便起身离席。
她不知道到底哪里出问题了,但太子肯定是出事了。
这会儿她急着去验证自己的猜测,都顾不得自己是东道主了。
还是萧晋煊抬手一挥,“今日文武大会,就到此为止吧。”
邹林有些傻愣住了。
不是,怎么就到此为止了?那他特意去找名家作的诗画的画岂不是白搞了?
“煊王殿下,煊王殿下请留步。。。。。。”
他还想追过去,云蘅公主不着痕迹地伸脚一套,他便径直朝旁边的鱼池里飞去。
“啊,我不会水,救命。。。。。。咕噜。。。。。。救命啊。。。。。。”
周围侍卫忙跳下去,把他捞起来。
他头顶一簇海草,浑身湿漉漉的,一身精心打扮毁得彻底,看起来跟吓唬小孩儿的水鬼似的,满脸气急败坏。
“活该!”云蘅公主吐了吐舌头,赶紧溜走。
好好的一场文武大会,以这样混乱且荒唐的局面结束,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许多人离开时,都还觉得恍恍惚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