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晋煊眸色一压,脸色冷淡沉静,“如此,本王倒是要好好跟你这位护卫讨教讨教了。”
说罢,他立刻去弓墙上,择选起了弓弩。
本想拿一把十二石弓的,可犹豫了一下,又放了回去,择选了旁边的一把八石弓。
取弓时抬起手臂,袖口滑落,恰好露出绷带包裹隐隐浸血的手腕。
谢灼宁眸孔紧缩,心口一揪。
他什么时候受伤了?
一旁的萧璧城自然也瞧见了这副场景,悄声问许弋,“你能拉开几石弓?”
许弋回答,“十石。”
嘴角掀起一道弧度,萧璧城心里有了数。
他扬声开口,“皇叔,切磋比试,没有彩头可说不过去。”
萧晋煊抬眸瞥了他一眼,目光淡淡,“太子觉得,拿什么当彩头比较好?”
“这个嘛。。。。。。”萧璧城的目光,落在谢灼宁的身上,“不如赢的人,就由灼宁妹妹献上一吻如何?”
他知道他家十七叔对灼宁妹妹有意思,那他今日,偏就要斩断他十七叔的这一丝念想!
且有了肌肤之亲,何愁谢灼宁不嫁给他?
萧晋煊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暗沉沉地盯着他,仿佛海底漩涡,波澜涌动,黑压压的叫人害怕。
他把谢灼宁当什么了?
一个玩物吗?
肆意玩弄她的名节,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好像对他来说,女人只是他可以随意处置的附属品!
自己当初怎么瞎了眼,觉得这样的人,能当好一国之君?
“不如何!本王绝不会拿一个女子的清白当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