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十个小时的飞行,两次转机。
他们到达了冰岛的凯夫拉维克国际机场,于下午的七点半。
对于京城这时候已经开始转暖的天气来说,一出门兄弟四个就被北极圈的冷风吹了个透心凉。
四喜果断的戴上了冲锋衣的帽子,挑衅地看向说他像个劳改犯的城北。
城北无视他的攻击,淡然的戴上了羽绒服的帽子。
城南当然也戴上了。
三兄弟一齐去看,他们当中唯一一个外套没帽子的周丌。
周丌顶着他们的目光,拉开挎包,拿出了一个看似很薄,但是其实很保暖的帽子,自顾自的戴上。
三个小的,看他早有准备,各自转回目光,收起了作怪心思。
打车去酒店,酒店也是早就定好的。
这么长时间的飞行,哪怕他们很年轻,也难免有点吃不消。
来之前,他们三个不知道目的地在哪儿,也不知道接下来去哪儿。
没有意见,那就全听周丌的。
中国和冰岛时差八个小时。
所以哪怕很累,他们也没有准备洗漱完,就那么早睡觉。
周丌洗涑完,趴在北欧的床上,开始打电话。
问一下孩子现在在谁手里,然后给谁打电话。
他也不知道今天他们谁“值班”。
问过之后才知道,今天值班的是林怀平。
周丌拨通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
改打视频电话,这回接了。
映入眼帘的是光不出溜的林怀平。
好一幅“美男出浴”?
好多人啊
林怀平很冷漠,他没有龙泽宇那么叽叽喳喳。
“干什么?我忙着呢!”
周丌:“……我关心我儿子不可以吗?”
林怀平调转了镜头,周丌看见自己儿子像小鸭子一样躺在大游泳圈上,游啊游啊游!
周丌:“……你带他干嘛去了?”
“看不出来吗?玩水啊!放心室内泳
池,还是恒温的,肯定不会让他感冒的。”
周丌:“……你们过得好,比什么都强。”
画外音传来大笑,是白楚湛,被周丌的语气给酸到了。
白楚湛的戏谑地声音传来:“那你话可说早了,辛柏还有很多想要干的事,我们没陪着去呢!”
是啊!小孩子当然除了吃就是玩儿了,周丌把他带在身边,除了陪伴,什么也给不了他。
当然是跟干爹们在一起花样百出,来的开心。
周丌并不酸,虽然有点失落,但是辛柏不想念他,总比边找他边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