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医生说这是正常的,你别着急,一会儿我来想办法。”
关好门,先用热毛巾敷了敷,那种涨涨的感觉得到缓解,之后卫建国自己动手,帮孩子弄好粮仓。
后知后觉,红晕爬上脸颊。
见此媳妇儿不好意思,卫建国转移话题,“媳妇儿,刚才两个小崽崽有没有咬你?”
宋舒茜替孩子说话,“他们两个都没有牙,怎么咬我。”
卫建国看着两个孩子,笑呵呵地说,“无耻小儿”。
宋舒茜……明白了,卫建国也是有父爱的,但不多。
懒得搭理这个不靠谱的。
还是冯婶子靠谱,送来的鸡汤一点都不腻。
熬汤前她就把鸡油都剔除掉,熬好后再把多余的油花撇掉。冯婶说,“大夫交代了,最近不要吃太过油腻的,这样你喝着清爽。今天喝鸡汤,明天咱们喝鱼汤。”
宋舒茜很感谢,“冯婶你辛苦啦”。
“别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冯婶很喜欢这俩孩子,“有名字了吗?”
“有啦,哥哥叫安安,弟弟叫乐乐,建国起的,希望他们平安喜乐”。
小哥俩还没有睡,由着冯婶拿着拨浪鼓,逗他们。
有冯婶搭把手,卫建国也轻松了不少。
宋舒茜累,卫建国也累,晚上孩子起夜都是卫建国起来照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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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天,宋舒茜的各项身体数据都已经达标,确认没有一点问题,她才出院。
一大早,刘新国开车过来,接他们。
宋舒茜被裹成了球,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卫建国抱着她快步上车。
后面刘新国一手一个同样被裹成球的孩子,快步跟上。
冯婶带着他们的东西走在最后。
一行人用最快的速度回家。
家里早已经烧的暖暖和和。
回到家宋舒茜长长舒了口气,还是家里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