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君宗难以置信地看着碗里的安安静静的两滴血。
“怎么会这样,应该问白老太太吧。”君思九冷笑道,“这么多年不声不响的,祖父一离世,便带着一家子上门来闹,是不是有什么事是祖父知道的,但我们却不知道的?”
这话就充满了遐想了。
“你,你别血口喷人。”白老太太怒视着君思九。
“可白老太太有合理的说法没有?”君思九指了指君宗,“是您儿子问的,他问,怎么会这样!”
“老大老二,你们滴血。”白老太太说道,“若你们的血也是不相融的,那这水定是做了手脚的。”
宋不晚再次感慨这白老太太不简单,君老夫人却在心里将她骂得体无完肤。
可,也担心。
君老夫人也看出这水应该是宋不晚动了手脚,虽然她不知道究竟哪里不对,因此再次看向宋不晚。
“无忧,倒水!”宋不晚朝无忧点了点头。
“是!”无忧手脚利索地倒了一碗水。
君祖和君宗这回一起滴了血进去,只是血液在碗里晃了晃,最后散开,竟融到了一起。
“所以,你们根本就不是君家的血脉。”南平侯沉着脸道。
事实摆在眼前,南平侯说得理直气壮,而白老太太百口莫辩,当即晕死过去。
“老大媳妇,她这是真晕还是假晕?”君老夫人瞟了林氏一眼。
林氏一脸为难地看了南平侯一眼,然后给宋不晚使了个眼色。
但陈氏却觉得这是个机会,立即道:“母亲,我过去瞧瞧。”
有陈氏出头,宋不晚自然后退了一步,到了这个时候了,出头的机会给给别人也没什么不行的,只要她能抓得住。
可陈氏却走过去探了探白老太太的鼻息,然后道:“祖母,是真的晕过去了。”
“我是问是真晕假晕,不是问是晕了还是死了。”君老夫人毫不留情地瞥了陈氏一眼,又对宋不晚道,“九郎媳妇,你去看看。”
“是,祖母!”宋不晚应声,然后便朝白老太太走了过去。
看到白老太太的手指抽了抽,宋不晚笑了。
“白老太太,您这会子应该醒了吧?”宋不晚走到白老太太身边,大声道,“您若不醒的话,该您受的罚就加倍落到您儿孙头上了。”
白老太太还是没什么动静,宋不晚暗道,果然自私,连儿孙都不顾。
“祖母!”宋不晚回头看向君老夫人,“不如好人做到底,趁着白老太太没醒,看看这白四爷和白五爷是不是白老太太的亲生子,若不是,这恐怕连白姓都不能加了。”
不是君家人,怎么能姓君呢?因此宋不晚非常利索地叫了白四爷和白五爷,那两位原想反驳,可听了后一句,又不由得打了个寒噤,面色都白了几分。
“我们自然是母亲的儿子。”白祖冷着脸道。
“我们自己的家事,由得你们胡为。”白宗也嚷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