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厌语气凉丝丝:“你都已经是畜生了,还在乎这点破事?”
听到这话,裴倦立时气得弹跳起来,“裴厌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是畜生了?”
裴厌依旧气定神闲,搭腿坐在沙发上,“从你盯上温蝉吟的那一刻起,你就是畜生了,别不承认。”
裴倦顿时喉咙一噎。
随即,他有些不自在地开口:“那你先告诉我,该怎么哄她?”
“很简单,她无非就是嫌弃天台的环境太简陋,不想在那里交出第一次。”裴厌娓娓道来。
裴倦恍然大悟:“然后呢?怎么哄?”
裴厌淡淡地瞥他一眼:“你之前是怎么哄的?”
裴倦:“送东西,送很多东西,她都没接受。”
裴厌冷静分析:“这种时候,亲自写的手写信反而更能打动她,要么就微信发小作文,记住,重点是不该在天台强迫她。”
裴倦支着下颌,若有所思状:“那我以后都不能在天台碰她了吗?”
裴厌:“女生对第一次做爱的地点通常会比较在意,第二次第三次就随便你了。”
听完他的话,裴倦幡然醒悟。
“原来如此,既然你这么懂,那你为什么还是单身?”
裴厌兴味索然:“没兴趣。”
谈恋爱实在是不感兴趣。
裴倦:“还好你不感兴趣。”
不然都轮不到他。
旋即,裴倦回书房,给温蝉吟手写道歉信,写了一长串,次日清晨塞进温蝉吟的课桌。
还附带一份她爱吃的豆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