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又是“砰砰”两声。
这敲门声不紧不慢,似乎只要我不开,它就要一直敲下去。
巨大雷鸣下,是我惨白无血色的脸。
敲门声愈来愈急,我决定不再坐以待毙。
与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如先发制人。
想到这里,我攥紧了手中的剪刀。
突然,敲门声停了。
那人似乎要离开。
我瞅准时机,一把拉开大门,朝着对方的后背猛扑过去。
打开门的瞬间,我愣住了。
屋外黑漆漆,连个鬼影都没有。
而我脚下。
孤零零放着一个牛皮信封。
我蹙眉,弯腰捡起。
打开后,上面只简单用钢笔写了两句话——
葬礼有诈,禀报督军。
-
次日。
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
我一整晚都在思考信封上的话,睡得不是很舒服,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了两三个小时。
睁眼时,下体传来钝痛,我立刻掀开被子,岔开双腿,看着红肿不堪的蝶儿。
那被萧鹤强行进入的小口微微张开。
他实在太粗暴,太用力。
脸倏地发热发烫。
我赶紧闭了闭眼,试图不去想昨晚发生的事。
好在药箱里有消肿的药,我正要去拿,脚刚踩在地上就猛地一软,差点摔下去。
好在我及时扶住床沿,拿到药箱后,坐回到床边。
我吸了吸鼻子,沾了些许药膏,低头擦拭红红的两瓣,冰凉的触感令我浑身一颤,种种不适都在此时涌了上来。
萧鹤没戴弄在里面,我会怀孕吗?
想到这里,我更难过了。
如果我怀了萧鹤的孩子,还不如直接去死。
忽然。
我想到一个人,我打算找她要一粒避孕药。
想到这里,我连早餐也顾不上吃,从衣柜里挑选今天参加葬礼要穿的衣服。
衣柜打开,头一眼看到那件海棠斗篷,我伸手取下,这件斗篷很厚实,面料柔软,应该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