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表情似乎有些伤感。
我的心忽然痛了一下,喉间有些酸涩,“。。。延叔,她去哪了。”
“很远的地方。”
他面前书上,写着一首情诗——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督军指尖拂过双那个字,若有所思。
烛火摇曳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忽然觉得他一点也不像那个身居高位,杀伐果断的萧沐廷。
恰恰相反,他低垂的眉眼让我心疼。
门此刻忽然响了一下。
一声督军刚出口,他做了个手势,那人住嘴,又退出去。
他起身,戴上了军帽,不染纤尘的军装之下,是他的笔挺刚毅,英姿飒爽。
他揉了揉我的头,“早早,早点休息,明天参加葬礼。”
我一怔,“谁的?”
“叶老前辈,前天失足落水,去世了。”
叶柏文的?
失足落水?!
我身子猛地僵住,莫非萧鹤口中的‘喜宴’就是叶柏文的葬礼。。。?
呼吸在一瞬间变得急促又难受。
正当我思忖是否要将叶老的真实死因说出来,说出来后又要怎么解释我看到的一切时。
督军已经走到门口。
他推开门,风将他的大衣吹得飞扬,“早早,时间太晚了,我明日再来看你。”
“延叔,等等!”
我犹豫半晌,还是决定告诉他真相。
督军脚步一顿,转身看我。
“其实叶老是。。。”
我话刚说出口,倏地,天边一道惊雷闪过。
我余光睨到窗边立着一个漆黑的人影。
我偏头望去。
萧鹤正站在那儿,一脸阴鸷死死盯着我。
一瞬间。
我脑子轰隆一声,吓得魂飞魄散,险些失足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