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迟梨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岑韫寒:“你敢说这段时间,你和唐宴走得那么近,关系很单纯?”
“迟梨,男人和女人之间,可没有什么纯粹的关系……”
这话已经说得很清楚。
迟梨想说自己和唐宴半点关系也没有,他岑韫寒根本不相信。
迟梨哼笑:“是啊,男人和女人之间没有纯粹的关系,除了血缘之外,没有任何关系是纯的。”
现在唐宴为什么帮她,暂且不说。
但岑韫寒有这想法,也合情合理,迟梨也不想解释那么多。
毕竟依照她和岑韫寒现在的关系,根本就没有解释的必要。
而她此刻一句‘除了血缘关系之外……’,摆明就是在映射他和岑悠之间的关系。
岑韫寒呼吸重了重:“为什么你就这么容不下她?昨晚还……”
“想问为什么吗?”
“……”
“我也想问你啊岑韫寒,就算这次事情的中心点是我,可我并没做什么,你为什么就那么执着地要让我道歉呢?我真的该给岑悠道歉吗?”
“你……”
她字字句句,全是清晰的逻辑。
岑韫寒气得脑仁不断跳动!
大概是曾经的迟梨太过温柔,他还从来没遇到过,像现在这般接不上话。
“我们都是受舆论迫害的对象,上次怎么没见你对我这么上心?如此你还要说你和她只是兄妹关系?”
“我对你上心,你领情吗?”
岑韫寒暴怒!
现在和迟梨彻底已经沟通不了。
迟梨笑了:“呵,我不领情,那岑悠领你的情?”
说她不领情吗?
要说的话,上辈子自己在结婚后,太想领他的情了,结果他连个人影子都看不到。
她已经不想和岑韫寒再说什么了。
岑韫寒被气得脑仁不断跳动,就在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手机震动。
是岑悠打来的。
拿出电话的那一刻,迟梨看到手机上的备注,嘴角的笑意更多了几分深意。
岑韫寒气得厉害,这次到底没当着她的面接。
但迟梨的电话,却又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她接了:“寒寒。”
是陆寒的电话!
听到她叫‘寒寒’两个字,岑韫寒的目光更是黯了下去。
要说现在对迟梨的行为很不满。
那更加不满的,是她有陆寒和宁希这两个闺蜜,最是让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