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余笙这话,谢泠可不会真的以为这是真心话。
“我让她走便是了。”
当初看见这夕颜的时候,他本也没想要到自己宫里来伺候,后来他又去御花园的时候,又遇着了她一次。
一次是巧合,二次就不可能这般巧合了,知道她是有意相遇,索性就问了她说愿不愿意到他跟前伺候。
夕颜自然是愿意的。
余笙却道:“别,就让她在这伺候。”
谢泠也就没再说这事,有些事他没好解释,当看见余笙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夕颜和她长得很像。
有些事情实在过于巧合了。
等用过早膳,他要处理一些奏折,便又牵了余笙的手,让她坐在自己旁边说:“你帮我研墨可好?”
余笙坐了下来,研墨就研墨吧。
不过,尚衣局的掌事姑姑很快过来了,要为他们量一量身量。
两人七天后就要大婚,这事太急了,尚衣局这几天也得连轴转。
等量过了身量后,两人继续未完的事。
在这期间,夕颜又送来了水果点心茶,余笙便道:“我累了,你在这为陛下研墨。”
她起了身,夕颜恭敬的应声是,跪坐下来。
谢泠瞧向走到一旁坐着的余笙,那天她悄无声息来到他这殿里,也是坐在那个位置上。
她是太渊的神明,自然有本事一声不响的进来。
“你下去!”这话是对夕颜说的。
“是。”她起身,便又退了。
余笙挑眉,‘啧’了一声。
谢泠看着她,她若无其事的从自己空间里拿了一包栗子,正要送进自己嘴里,那谢泠就跟匹狼似的扑了过来,一口夺了她的栗子,并激烈的亲她。
他附在她耳边低喃,“真想时间再过得快一点。”
她确实被亲得有点迷糊,也就随口一问:“为什么?”
“这样我就可以把你……”
余笙:“……”
他叼住她的唇瓣继续亲,喃声和她说:“余笙,你真甜,我总感觉我以前好像也这样亲过你。”
余笙抬手抚上他的唇道:“也许你的感觉没有错。”
何止他觉得熟悉,她也一样觉得熟悉。
“你是不是也对我一见倾心?”
余笙被这话逗笑。
“笑什么?不是吗?”
“身为国君,这么会勾引人,本公主能被勾引到也实属正常。”
谢泠:“……”
总觉得这话有些怪,一时之间又不知道怪在哪里。
“那日你来问我,那么久都没联系你是何意?”
这话他总觉得有问题,说得好似他们之前常联系似的。
这事余笙自然也想不起来了,她知道是因为忘情水的作用,抬手捏着他的下巴道:“没什么意思,皇帝陛下,既然你已定了七日后大婚,我身为侯府的小姐,还是要从侯府出嫁的,我也得回府准备准备了。”
言之有理,虽然万般舍不得放她离开,在这事上他也得依礼而行。
只是在放她离开前,他又好一会厮磨,再一次把她亲得秃噜皮后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