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航谁知这时穆地屋内烛火熄灭,只有月色朦胧。
“卧槽,好汉饶命。”黑暗中感受着脖颈处的冰凉叶航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说,那首诗词到底怎么回事。”是个女孩子的声音,有些冷,也有点甜。
“满江红?不是我说妹子,我念我爹的诗不至于招来杀身之祸吧。”嗅着鼻翼沁人心脾的少女芬芳,借着微弱亮光,叶航很明显能看清对方一袭夜行衣下惊人的弧线。
如果不是体香不对,叶航都差点把此女认成身材一样曼妙的柳非烟,还以为是对方终于查清自已准备收摊了呢。
不过这杀手似乎也比柳非烟更娇小一些,当然只是娇小。
也就是说比柳非烟还能打!
呃,现在似乎不是该yy的时候,蛋糕虽然好吃,但下了老鼠药。
“少装蒜,别人或许不知,你作为王爷的亲子难道还不知道,从踏上战场的那一刻王爷自此绝笔,而且那种报国无门,只能留下诗词警醒他人的悲壮,你是在否定王爷的铮铮傲骨不成?”女杀手恼怒道。
“喂喂,我满江红怎么你了。”叶航不忿道。
“这么说你承认了这首诗是出自他人。”女杀手明亮的好看的卡姿兰大眼睛注视着叶航。
“谁的诗重要吗,听你话你是支持我爹的那一个是吧,那么那种情况下你说我该如何回答?”叶航无语道。
“好,你做的不错,你可以死了。”女杀手眸光一厉。
“夭寿啊,什么逻辑。”叶航死死抓住对方皓腕。
“能不能让我死个明白?”
“为了王爷你必须死。”女杀手解释道。
“逻辑呢!”叶航都要疯了,这什么狗屁理由。
“你没有必要知道,死吧。”女杀手抽手而出,趁着叶航还没来得及再次抵挡,已经直插心脉。
“小妞你玩够了吗,一个娘们还想杀爷,准备好有来无回了吗。”叶航笑容带着浓浓侵略性,就差把老流氓写脸上了。
“系统老哥,表演表演,什么叫龟甲缚。”叶航点亮了法宝捆仙绳。
随着一道羞耻的腻音以及一声闷响,女杀手被捆绑着吊到叶航面前。
艺术龟甲缚差点没让叶航喷鼻血而死暂且不提,由于捆仙绳太长,这一从房梁上落下来鼻翼触碰到一团惊人柔软,这蛋糕是吃撑了。
“爷是先用刑呢,还是先用刑呢。”叶航坏笑着认真思量。
“登徒子你休想,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得逞。”女杀手嘴角溢出一道鲜血。
“咬舌自尽?爷可没同意。”叶航使用十米之内指哪到哪神经一刀,目标锁定绷紧的夜行衣。
“啊,登徒子你不得好死。”顿觉面前一凉,女杀手连咬舌自尽都顾不上了,失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