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医生说有些孩子语迟,但是不管我们怎么教寒笙都没开口说过话。
后来医生说他的哑是先天性的,遗传是没法改变。
所以不是任何事都能通过医术来解决的。
也许颜汐你想要把寒笙当做一个试验品,来磨练自己的医术,但他却是我儿子,是薄家的小少爷。
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薄家问责的话,我负担不起,你更负担不起!
你没做过母亲,所以体会不到这种,做母亲的心!”
对于厉颜汐来说,她和厉晚晴的看法恰恰相反。
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她管这个孩子是薄家的还是王家的,那都是她的孩子!
只要有一线的希望能够治愈她的孩子,她拼死也要抓住!
厉颜汐也是怕耽误了孩子,所以才好意提醒。
既然厉晚晴不同意的话,那当她没说。
吃过晚饭后厉晚晴对厉老爷子说道,
“爷爷,我们回来以前薄家给寒笙安排好了学校,明天是他第一天去洲际国小上学,我就先带他回去休息了。”
厉老爷子有些意外,没想到薄家给薄寒笙安排的学校,竟然和念念是同一所。
厉颜汐想到之前在洲际国小的校庆上意外的看到薄霆枭,后来听说薄家给学校捐了一个体育馆。
现在想来,原来薄霆枭是为了安排薄寒笙回国入校的事。
厉晚晴带着薄寒笙回去后,得知晚餐的时候大家喝了不少的酒,薄霆枭今晚留在过家老宅不回去了,厉晚晴便熬了一锅解酒汤后,让佣人给薄砚国送去房间,又让薄寒笙给薄书琰房间送去一碗。
随后她端着一碗解酒汤去了薄霆枭房间。
偌大的卧室里,床头的灯光调的很暗。
男人颀长的身子随意的躺在床上,连鞋都没脱,脖子上扯松的领带慵懒又松弛。
薄霆枭闭着眼睛,像是已经睡着了。
厉晚晴把手中的解酒汤放在桌上后,轻轻的推了推他,
“霆枭?”
见他没醒,她只能扯过他旁边的被子,想要帮他盖上时,床上躺着的男人突然扣住她的手腕,翻身把她压在了床上。
厉晚晴的心脏顿时突突狂跳起来,整个人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薄霆枭灼灼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子上,口中呢喃着,
“时愿……”
厉晚晴身影陡然一僵。
她抬眼看向身前的这个五官英俊而迷人,如墨的眸子带着惺忪的醉态,曾经无数次出现在她梦中的脸,嗓子涩然的说道,
“霆枭,我是晚晴。”
薄霆枭怔了下,伸手把床头的灯调亮。
当看到身下压着的人时,男人染着醉意的眸子浸染上一层寒意的迅速松开厉晚晴的手,起身的时候就连那张慵懒俊逸的脸,都随之紧绷起来,
“抱歉。”
对于他这番酒醒后冷静自持的,跟她保持着距离,厉晚晴的心瞬间黯然下来,
“我听说你今晚喝多了,怕你难受就想要过来给你送解酒汤,结果发现你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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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霆枭看了一眼桌上放的汤碗,说了句‘谢谢’,
“大哥今晚也喝了不少,大嫂还是早些回房间照顾大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