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云云,你确定你在这里,地址没给错?”白映苒给蒋云云打了个电话。
“当然确定,没错。苒苒,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我怎么一醒来会在这里?这到底是谁家啊,乱得跟猪窝似的,最诡异的是,我早上醒来,这里居然连个鬼影都没有,桌上还有块价值百万的劳力士,就不怕我打劫吗?”
这太考验人了。
白映苒:“……”
按照蒋云云给的地址,敲响程子航家门铃,开门的,果然是蒋云云。
“程子航呢?”
“啊,什么程子航?”
“这是他家。”
“什么,原来是那个王八蛋的家!那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白映苒也没法回答,她昨晚喝断片了,连自己怎么去了司胤礼家都记不清楚了。
对上她茫然的眼神,蒋云云秒懂:“你也多了?”
“嗯。”
好吧,两人都断片了。
打电话问问Kale,了解了昨晚离开酒吧前的经过。
“啊呸,我竟然搂着程子航的脖子喊帅哥?!”蒋云云听完整个经过后,炸毛了:“苒苒,我肯定是空窗期太久,饥不择食了,不行不行,今晚我再去一趟酒吧,多看看Kale,他都比程子航那头猪帅好吗。”
“那个,云云,既然你提到了,我就顺带问问,程子航人呢?”
“嗯?”
蒋云云满脸问号:“我也不知道呀,我一醒来家里就没人,还以为被坏人抓来噶腰子了呢,浑身检查一遍,发现什么都没少,那层膜也在,真是岂有此理,像我这样的美人,喝醉酒在外面,居然没被人觊觎,这就过份了。”
白映苒扶额。
这女人,怎么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把话题带到变味。
服了。
蒋云云毫不客气借用浴室洗了个澡,将自己整理得整整齐齐,直到上午九点多了,还没见到程子航的鬼影,两人上午还有课,便简单替他收拾一下家,就赶回学校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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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
程子航脸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脚踝肿得老高,腰上还缠绕着固定腰带,愤恨地咬一口苹果,就仿佛这样做能泄愤一般。
对着刚刚走进病房的司胤礼抱怨:
“哥,我就没见过这么野蛮的女人,你说她怎么能这样……”
程子航每说一个字,就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火大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