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假来了还喝酒?”
季澜喘息不定:“我也不愿意。”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
“季家这么多产业,你随便进家公司,下面的人不都得将你当祖宗捧着?”
季澜眸子掀了掀,有气无力开口:“那我这辈子就享年二十了。”
就邓宜那性子,她若是敢进家族企业分她儿子女儿的羹,弄死她是迟早的事儿。
“季澜,”季明宗轻唤她:“女孩子,骨头太硬是要吃亏的。”
季澜没吱声儿。
这些年,若不是自己还有几分硬骨头,早就被人吃干抹净了。
当下的她理解不了季明宗这句话的深意。
可经年之后,再回想这句话才发现真理所在。
站在27岁回望20岁的心里路程,每一步都在吃亏的边缘试探。
季明宗起身离开,再回来,一个软乎乎的东西贴到肚皮上,季澜吓的一抖,猛然掀开眼帘望过去,见256乖乖巧巧地趴在自己身上,厚重的毛暖呼呼的跟个火炉似的,比男人的手好用多了。
季澜低眸瞧了它一眼,对上256的浅绿色瞳孔,小家伙喵了声。
“上楼?”
季明宗养猫,但从不让猫进卧室,今日难得破例。
256初进卧室,有些兴奋,想从季澜怀里挣扎出来,被季明宗伸手摁住脑袋拍了拍:“老实点。”
猫崽子跟听得懂人话似的,老老实实地趴在季澜身边不动弹。
药效起,季澜昏昏沉沉睡过去。
卧室门轻带上时,严会风尘仆仆地从一楼上来。
“老太太让人在查您最近的住处。”
“查到哪儿了?”
“洲际酒店,”严会望着人,心里不安。
若是以前就罢了,查归查,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可现如今,身边多了个季澜,随时都有掉马的风险。
他也摸不准季澜这张牌,到底什么时候会放出去。
是真上头,还是剧情需要。
若是真上头,还得从长计议。
“还有就是,”严会有些不敢说:“季小姐的合伙人徐影一直在四处打听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