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柔收回思绪,不然发怔的时间长了,让人看出端倪。
“盛昭渊!”
秦雪柔叫他。
“怎么了?”盛昭渊对秦雪柔突如其来的严肃感到不解。
“好好查案!”秦雪柔说。
查案,让皇上知道他的能力,让朝臣知道他的能力,然后瓦解盛云谦的狼子野心。
至于,至于现在的太子,秦雪柔知道,现在的太子,本无意皇帝宝座,因为是太子,才只能从命。
“好。”盛昭渊说道。
他虽不知秦雪柔为何这么说,但他心中对夺嫡之事已有规划,办好眼下的案子,就是准备夺嫡的一部分。
今日的案情,涉及四品官员,两位四品官员。
一个太仆少卿已关押起来,根据上报,他贪污了两万两白银。
而这位太仆少卿说,白银是国子监祭酒贪污。
众官员纷纷不信,一个国子监祭酒,最没油水的差事,怎么会贪污白银两万两。
“这次的案情,我看过,按理说,太仆少卿比国子监祭酒更有贪污的可能,但国子监祭酒,与朝廷一位重臣交好,曾经算是这位重臣的门下客,所以,他也有贪污的可能性。”
秦雪柔说。
盛昭渊与秦雪柔到太仆衙门。
偏殿一个小房间,是暂时关押太仆少卿的地方。
盛昭渊到时,只见这位太仆少卿端坐在蒲团上。
“七皇子,七小姐。”太仆少卿看到盛昭渊到了,跪地拜到。
“免礼。”
盛昭渊坐于一旁椅子上,秦雪柔坐另一张椅子,盛昭渊问太仆少卿:“你可知你犯了何罪?为何将你关押。”
太仆少卿说:“七皇子,微臣无罪,用我上三代发誓,说我贪污的证据都是伪造的,真正的凶手要害我”。
盛昭渊说:“本皇子虽回京不久,但听闻你为人正直,嫉恶如仇。”
“正是如此,才遭人陷害,将我关押。”
“对”,秦雪柔说,越是正直的人,只要有一点过错,就会让人诟病一生。
盛昭渊微抿薄唇:“你是如何让人抓住的?”
“那日清晨,正在处理公务,官差将我擒住,摆出我贪污的证据,我百口莫辩。”
盛昭渊眸子一动:“那你不怕皇上定罪,将你流放?”
“我自两袖清风,无需辩解。”
或许,他就是自己要找的官员。
盛昭渊说:“你说有人陷害你,可有证据?”
“我曾知道他有一个地下库,但现在,恐怕已转移了白银。”
地下库……
很多贪污的官员将银子藏在一些地下或佛堂,看似不起眼的地方,其实埋藏着黄金白银千万两。
如果,真正贪污的官员将白银转移了位置,那就不太好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