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修宸轻轻叹了口气,想起了顾厌白,“所以,这事真的和阿泽没有关系?”
“是,没有关系。”
“燕雪对他动了心思,说见过有个神秘人去找太后,让太后杀顾厌白。”
“所以,他和燕雪做了交换,顾厌白给他扎个风筝,她就将那人的画像画出来。”
“这不,来送画了。”
说着,姜倾梧想起清早的事,一声轻笑道,“是我叫庄晴一早给他送了封信。”
“告诉了他地址,让他带着京府司和巡城卫去山上接应我。”
“我怕我斗不过那个先生,可谁曾想,那个先生已经不见了。”
姜倾梧喃喃着,抬眸定睛看向燕修宸,带着几分质疑问道,“你知道先生去哪了吗?”
燕修宸微微摇头,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异样。
“我也不知道,皇陵的事情之后,还没来得及去七渡岭。”
燕修宸边说边试探性的看着姜倾梧,“你知道先生是谁了?”
姜倾梧神色顿了顿,随即微微一笑道,“不知道,不过很快就知道了。”
燕修宸正疑惑着,顾厌白拿着那幅画从地牢里走了出来。
顾厌白手里拿着画着画像的纸,跟逃命似的,不时的看着身后。
燕雪满脸是水的闭着眼,还没回过神来,顾厌白便一把夺过了那幅画。
“哇哦,太残暴了,这人怎么可以这么对小姑娘呢。”
姜倾梧低声嘟囔着,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熟悉的声音,“并非同辈,怎能嫁娶。”
姜倾梧身子忽的一颤,转头看过去的时候,燕修宸正冷眼扫过来。
没等她说什么,便一把拉过她的手,疾步出了地牢。
姜倾梧无奈的看着燕修宸的背影,任凭他拉着自己走了好远好远。
直到燕修宸松开她,她才不自觉的握住了自己的手腕。
燕修宸转身刚要开口,便看到姜倾梧正揉着自己的手腕。
“手……我弄疼你了。”
姜倾梧翻了个白眼,别过脸不看他,“疼就疼呗,谁让我惹你生气了呢?”
燕修宸张了张嘴,朝其走近了些,拉过她的手腕,小心揉搓着。
“疼了你不说,我……我力气大,自己觉不出来的。”
“我说了也没用啊,昨夜……那个的时候,我,我也说了。”姜倾梧低声喃喃着。
声音虽然小,但燕修宸还是听到了,思绪一转,想起了什么。
昨夜,在别苑里,在姜倾梧的床上……
她好似,真的说过……
想着,燕修宸心里隐隐有些自责,眼底也漾起几分情欲之色,朝姜倾梧凑近了些,放轻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