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重伤不治,要么被杀人灭口。
无论哪一种,他都没想过还能听到这些,有一天还有可能再见到姜倾梧。
“傻丫头,找我做什么……”
白若生见其垂眸失神,满目猩红,朝其走近了些。
“你骗了我,我曾经问过你,可有跟顾厌白见过,你说没有。”
“若是以前,再见到你,我一定杀了你,至少会狠狠地给你一刀。”
白阿生回过神来,传来一声轻笑,轻叹着靠在墙上,“你只问了我顾厌白,从来没有问过泽恩亲王。”
白若生有些恼意,冷笑着点了点头,朝其逼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好,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金簪。”
白阿生眉头一皱,脸上微微闪过几分不安,“什么……什么金簪。”
听到白阿生的话,白若生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将人猛地扯了起来,“你少他妈跟我装蒜。”
“姜倾梧给你的金簪,刻着她名字的金簪。”
白阿生定睛看着面前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微微蹙着眉头,继而突然传来阵阵冷笑。
“金簪?哈哈,你要金簪啊。”
“刻着名字的金簪对吧。”
白若生低声呵斥着,随即一把将人推了出去。
“告诉先生,白阿生不能死,有我在,你杀不了他。”
看着走远的白若生,女子在身后连声大喊着,“我可以不杀他,我们谈个交易如何……”
白若生没理会对方,径直去了后院深处的地牢里。
地牢里,白阿生的那间牢房只有一处小窗。
天色渐晚,又是阴沉无月,窗外一片漆黑。
牢房里的烛火很昏暗,隐隐能看见白阿生那张好看的脸上,仍然挂着刚刚愈合的伤疤。
白若生出现的时候,白阿生正坐在木床上,靠着身后的石墙,听着声音,目光注视着走进来的白若生。
四目相撞的那一刻,白若生不敢相信的死死盯住了白阿生。
上次离开,他还是满身血,人也虚弱无力,奄奄一息。
那张脸上全是血痕和伤口,面目全非。
而如今,虽然仍旧瘦骨嶙峋,孱弱无力,但换了一件黑色的衣袍,头发也挽了起来。
脸上的血痕,变成了很浅的伤疤,显露出了他本就好看的脸。
更让他觉得有些胆寒和吃惊的,是白阿生眼中的凌厉和坚韧。
“一别多日,再见,我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白若生喃喃着,随即默默打开了牢房。
白阿生不会武功,所以手铐脚镣都没有,只有一道锁着的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