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修宸来了,为什么没找她,看到他们在水里玩闹,是不是吃醋了?
姜倾梧拿着奴籍文书,正失神的想着什么,身后便传来苏文礼的喊声。
“阿梧……”
“啊……表哥……”
苏文礼看着恍惚的姜倾梧,又看了看她手里的文书,“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
“要不我去跟殿下解释一下。”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没事的,他不是小气无理的人。”
“好,对了,苏府来人传信,说父亲母亲有事叫我回去,我今日回苏府一趟。”
说着,苏文礼朝远处的白若生看了看道,“若他的伤势好了,也该早些安顿,王府……毕竟不是长久之地。”
“我知道了!”
苏文礼前脚刚出王府,后脚‘哒哒哒’的马蹄声便追上了苏文礼的马车。
夜幕笼罩,街上正热闹,苏文礼原本并没注意到什么,直到听到马车外,顾厌白的喊声。
“我请苏公子喝酒,苏公子可否赏光啊。”
苏文礼听到喊声,撩开窗幔,看了出去,“来报信的仆人看着面生,莫不是顾公子安排?”
顾厌白闻声扬起笑意,看向苏文礼,“苏公子真聪明。”
“无论是你,还是白阿生,都是上天的恩赐。”
顾厌白疑惑的看着燕修宸,随即默默收起了匕首,冷笑了一声道,“白若生?!”
“呵,是不是恩赐我不知道,但……”
顾厌白的话欲言又止,燕修宸也听出了什么,抬眸看向顾厌白,“白若生……怎么了?”
“没,没什么……”顾厌白笑了笑,若有所思的将茶杯送到了嘴里。
却根本没注意茶水的温度,瞬间烫到了嘴,“嘶……”
燕修宸微微蹙了蹙眉头,还是心有不安,“你不是那种吞吞吐吐的人,说吧,到底怎么了?”
顾厌白回过神来,看了看燕修宸不禁一笑道,“一切尚未可知,等我查清楚了再说。”
“对了,你给我这么大的一份礼物,我得还礼啊。”
说着,顾厌白思索了片刻,扬起坏笑,“白若生就算了,苏文礼也在王府……”
“我帮你把人请你如何。”
“如何请?他是故倾的表哥,只是过来探望罢了,我若是连这点度量都没有……”
“这跟度量没关系,他们围着故倾转来转去的,她心被分成了几瓣,还能留给你多少啊。”
顾厌白振振有词的说着,随即缓缓起身,“人交给我,正好,我也想弄清楚,当初他到底跟故倾说了什么。”
“我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成全你们俩,这扭头就被他三两句话,打回了原形,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