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柳瓶儿的清理着现场的动作,
江源逼问青年的动作也缓缓开始了。
江源先是拿了一杯冷水,直接浇灌在了他那已经神志不清的脸庞上。
紧接着,青年的眼眸终于缓缓地有了瞳距,只是他的眼睛里不可抑制地散发着强烈的恐惧感。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青年疯了似的大吼这。
“你夺走了我的四肢,这笔账一定会有人来清算的,如果你现在放了我,我或许……”
青年一句话还没有说话,江源便直接拿出了一根白色的蜡烛,
紧接着,江源便轻轻点燃了白蜡烛,随后将点燃了的烛火燃烧在了青年的睫毛上。
“不,不,求求你,不要这样!”青年被灼烧的眼泪直流,只觉得眼睛火辣辣的,几乎要熏得自己的眼睛近乎于瞎掉了。
“没关系的,我知道你只是因为刚刚不太清醒,所以让你清醒清醒而已。”江源拍了拍青年的脸颊。
但江源的话虽然很温和,但手里头的蜡烛却丝毫也没有拿开的意思。
青年的眼睛就像是被一把火给烧着了,火辣辣的剧烈疼痛感不断席卷着他的眼睛。
顿时青年发出了一阵无比疼痛与凄厉的叫声,悲痛欲绝。
柳瓶儿原本在擦拭着现场的细节,但被这一阵凄厉的叫声,也不由得眼睛里头闪现除了一抹不忍。
但她的眼角的不忍却仅仅只是闪烁了片刻,便被她给强行压制了下来。
如果这一刻心软的话,那么将来形势反转的时候,沦为阶下囚的人极为可能便是自己。
出身卑微的柳瓶儿当然明白一个道理。
对敌人仁慈,永远就是对自己残忍。
江源又多烧了一会儿,直到青年彻底失去了反抗意识的时候,他方才缓缓地收回了蜡烛。
“我叫阿龙,他叫阿虎,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愿意说。”阿龙被折磨怕了,终于态度变得老老实实地说道。
江源拍了拍他的脸颊,道:“阿龙,是个好名字,不过和我没什么关系。”
阿龙心底一寒,知道江源意思就是他对自己这种小人物没什么兴趣。
换句话说,就是江源随时都可以杀掉自己这种小人物,就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江源呵呵一笑,又抚摸着阿龙的脸颊,亲切道:“你们兄弟俩很有本事呀,弄得到很多其他人弄不到的东西。”
阿龙心底更加恐惧了,他知道江源这是在逼问自己东西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如果自己不说的话,恐怕地上的那具尸体就是自己的结局。
“那些东西都是我捡来的,我也不知道那些东西是哪来的。”阿龙慌乱地说道。
柳瓶儿闻言,不由得眼睛一寒,又拿起了一根蜡烛,准备点燃。
不过江源却是阻止了她,笑呵呵道:“不要这么做嘛,很疼的。”
柳瓶儿略微有些不解,
而江源则是从阿龙的身上拿出了一张相片。
相片上,是阿龙和一个年轻女孩的合照。
这一张相片虽然斑驳,但保存的非常完整和清晰,显然对于阿龙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
“好,我说。”阿龙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