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派了一队八旗兵去盯着,没想到还是被人钻了空子。”遏必隆解释道。
听到这话的瓦克达更气了,嘴里斥责道:“既然你知道汉将不可信,也派了人去盯着,那为何不让手底下的佐领直接作为各城门守将,你手底下的佐领也不少,一个人守一个城门也有富裕,为何还要交由一个汉将去把守城门!”
“是奴才大意了。”遏必隆低着头认错。
听到此言的瓦克达说道:“你不必在我面前装可怜,实话告诉你,我阿玛率领的大军马上就到,等我阿玛到了,你自己去和我阿玛说吧!”
“啊,王爷亲自来了!”遏必隆嘴里惊呼一声,对于代善的到来赶到惊讶。
他在盖州城只知道盛京派来了援军,根本不知道援军的主将是谁。
瓦克达说道:“虎贼来犯这么大的事情,万岁爷怎会不安排一个老成持重的人来坐镇,我阿玛多次与虎贼打交道,上一次虎贼攻打复州,便是我阿玛来盖州坐镇,眼下福贼再次来犯我阿玛自然是最合适的人选。”
对于代善的到来,他作为儿子,十分高兴。
对他来说,来的人是代善总比来一个外人更好。
遏必隆高兴的说道:“礼亲王来了,肯定能够夺回盖州城,把虎贼赶回复州去。”
“行了,先别急着给我阿玛戴高帽子,你的事情我会帮你在我阿玛跟前转圜,但最终会怎么责罚你,还要看万岁爷的意思。”瓦克达对遏必隆说道。
两个人年纪相仿,加上又是随代善一同来的辽东半岛,平时交往比较多,虽说之前说的话严厉,却也是恨其不争。
盖州这么重要的地方丢了,不仅海州成为抵御虎字旗兵锋的前线,就连辽西走廊也会受到牵连,随时有被前后夹击的可能。
“奴才先谢过镇国将军了。”遏必隆真心感谢道。
虽然他有很大把握盛京的万岁爷不会因为一个盖州城的问题取走他的性命,但礼亲王这边就不一定了。
一旦礼亲王拿他当逃将祭旗,就算自己背后的家族想要救他也来不及。
现在有了瓦克达的保证,他觉得自己应该不会被代善砍了脑袋。
“这几日你就留在我这里吧,等我阿玛到了,我带你去见他,不过你也要派人回盛京说一声,明白我的意思吧!”瓦克达看着遏必隆说道。
遏必隆点点头。
提前派人疏通关系,这点道理他自是清楚。
钮钴禄氏在大清也是有实权的大族,有钮钴禄氏出面,盖州城失陷的罪责解决起来并不是什么太麻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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