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里的人都吃饭的吃饭,很多人都回家去了。
阮玉娥瞅着没多少人,赶紧溜进了马世才办公室,马世才正在那里等她,一见她进去就搂着她香了几口。
两个人冰释前嫌,重归亲热。
但马世才终是心里不痛快。这个红袄子加重了这种不愉快。
宝贝,你干嘛穿着这个袄子?这是我买去救济穷人的,品位不对,你就不要穿了。马世才心里的想法,这个袄子让他想到自己也会有失败的时候,那个可恶的代课教师,她有什么了不起?居然看不上他买的任何东西。
马哥?你买来救济穷人的衣服居然比我买的衣服还要好!阮玉娥嘟起嘴巴:我告诉你我知道你要把这件袄子送给林叶子!我不高兴!我吃醋!阮玉娥在他面前大闹起来。
马世才忙说:好啦好啦!一个代课教师,又不识抬举,有什么!也配你吃醋?
这句话让阮玉娥心里有点受用,脸上露出这还差不多的神态。
马哥,你说你们办公室要进人是不是?阮玉娥不知遮掩,很快把自己心里的话托了出来。
哪里啊?你听谁说的?马世才不认账。
听谁说的听谁说的?你撒赖!我们学校的老师都知道了!你想调陈玉明和林叶子来办公室搞接待……马哥,你就不要胳膊肘儿往外拐嘛!我不想教书!我要到你这里来!阮玉娥把自己心里想要说的话说完了,然后侧着脑袋看马世才的反应。
你们学校啊!就是喜欢造谣!乡政府进人哪能是随便的?现在,国家机关进入逢进必考,哪有那么容易?
我不听我不听!阮玉娥捂起耳朵,大声地说:为什么你说林叶子和陈玉明就可以?我就不可以?你太过份了!你偏心!阮玉娥撒娇撒泼,花样百出。
哎呀!我说你啊!平日里也不要尽想着我这里,自己多看点书。我说那林叶子,陈玉明,要是考的话一点问题也没有!我这里又缺人,他们又优秀,你要是能考进来,当然是求之不得……
马世才这话就像一碗冷水泼在阮玉娥头上,她心里生气,又不知该向谁发火,一急,两滴泪水又流淌出来。
宝贝,不要哭,总会有办法的。以后我瞅着有这样的机会就帮你解决了,不过你不要急好不好?马世才见阮玉娥哭得梨花带雨,有点心疼,就为她擦去泪花说。
你一定要帮我,马哥!阮玉娥可怜兮兮地说:我问过我爸爸,他也没办法的,我不想在事业单位,天天上课累死人,我想进机关……马哥,你要记得我的话……
记得记得!我的宝贝说的话我哪句不记得?马世才看着阮玉娥,觉得她今天穿着这红袄真是艳绝非凡,连脸上都焕发出瑰丽的光彩,他心里一动,某地方立即纠纠武夫似的张目怒立。
他就什么都不说了,紧紧地搂着阮玉娥,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阮玉娥也是雨露新尝,天天思念,这个时候也忘了耍娇的目的,两个人颠鸾倒凤,把外面的世界通通抛到了西伯利亚去。
恣意地快活过,马世才终是有所遗憾。他捏捏阮玉娥那对雪白的小馒头,觉得软软的不像处女,心里就不得劲。不由得想起新婚之夜特意准备好的白色床单居然没有艳丽的血花。
他娘的!做了一世人,一个黄花处女都没搞到……真衰……马世才叹了一口气,这个念头让他的眼神立即变了一下,眼前这个又不是处女,不知和几个男人有几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