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一地丰盈,因此收粮倍贱,而一地因为有灾祸的原因粮价倍盛,这就是不合理的事情。”赵泗开口解释到。
谷贱伤农是不折不扣的事实。
按照粮食价格来评价一个朝代是不是太平盛世其实多有武断。
粮食价格不能说明什么,真正的盛世应该做到的是粮价稳定。
既不会因为丰收而谷贱伤农,也不会因为灾害而导致粮价飞涨。
今年丰盈粮一斗五文,明年灾害突来粮一斗几百钱,苦的是谁自然不必多说。
小生产者全靠这点粮食卖出来的钱来对抗风险了……
所以赵泗特别强调了打击大商业主,扶持小商业主,官府参与市场物价平衡。
始皇帝略显诧异的看了一眼赵泗微微颔首点了点头:“不错的想法,待来年再议。”
实际上关于商业,进言放开管控的人也不在少数,但是赵泗还是第一个提出官府参与市场调控的。
“倒也不急,商业之事繁杂,不能完全放开管控,还得制定相应的律法加以限制。”赵泗点了点头。
今年肯定是没空了,今年的重心是打击大秦境内的反动势力,等到反动势力完全平定,天下真正意义上的太平以后,才能够抽出来手做更多的事情。
和始皇帝一路闲聊,出了市集井肆以后,始皇帝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
直至将始皇帝送回宫以后,二者才分道扬镳。
宫殿之内,始皇帝好整以暇的跪坐下来,刚刚准备开始处理堆积下来的政务,中车府令黔于门外躬身行礼。
“陛下,上卿顿若求见。”
始皇帝放下毛笔,点了点头示意带顿若进来。
不消片刻,始皇帝的头号走狗黑冰台的实际领导人顿若入内参见。
“参见陛下。”
始皇帝摆了摆手示意顿若起身尔后开口:“何事入宫?”
“探查到了一些事情,需请陛下过目。”顿若躬身奉上折子。
始皇帝招手,中车府令黔从顿若手中接过折子交于始皇帝手上。
始皇帝打开折子,眉眼之间的神色略显沉凝了起来。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始皇帝开口问道。
“最早可以追溯到的时间是几个月之前。”顿若开口说道。
“除此之外,扶苏还有其他动作么?”始皇帝开口问道。
“除宴饮宾客臣子之外并无他事。”顿若开口回答。
“朕知道了。”始皇帝点了点头并未表达出明显的态度,只是示意顿若可以退下了。
待顿若退下以后,始皇帝的眉目露出几分沉凝,眼中带着几分思索之色。
顿若来汇报的事情确实不是什么大事,主要是事情稍微有些敏感。
他的儿子,大秦的长公子,在调查赵泗的身世。
除此之外,一切表现正常,并没有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