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肿胀到痛的阴茎再次胀大,他笑着阖眼,嘴唇扫过她的嘴唇,柔软的触感让大脑短暂空白,强烈的过电感刺激着尾椎,人都瘫软。
心跳快得难以计量。
无所谓的背德感、亲到她的激动、不知道人什么时候会醒的刺激、臆想的快感,冲击着一切。
他兴奋得发抖,颤巍巍地叫她,“纪还……纪——”
她的名字是钥匙,释放出他身体里蛰伏的野兽。
纪谦不喜欢赵家——他做的一切都是要还的。小时候,要通过劳动偿还他们对他的好,再大一点的现在,要放弃镇里的学校,转到A市普通高中,照顾他病重的养父。
他问过,为什么不能让赵洋来,养父说,弟弟要努力,才能博得光明的未来。
他就光明吗?
啊、面前的,就是他的光啊。
本能支配了身体,纪谦掀起毛毯,握住纪还的手掌,和他的手,紧紧相牵,沿着身体的弧度,向下伸去。
性器艰难地挤进掌心的狭窄空间,把唯一的空缺填满。
他爽得快灵魂升天,伏在她的耳边低喘,“姐姐……我好能干呢、这都能……塞进去……”
理智溃散到九霄云外,纪谦拢紧手指,严密的积压带来的痛、她在身边的充盈满足,把敏感的龟头刺激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浓郁的白浊射满了他们相连的手,发散着腥臊的潮气。
“嗯……”
睡梦中的人,嘤咛一声。
纪谦回神,只看到、一片狼藉。
“好脏啊,姐姐……”
不知道在说和她牵手都能射精的自己、还是在评论,他不该迸发的感情。
他深吸一口气,高潮的余韵让他尚处虚无的漂浮感中。
他的桌面放着一把小刀,冷静时用的。
性满足带来的极乐,让人的大脑都不清醒。此刻是快乐的、纪谦更想纪还心甘情愿地和他释放。
说来可笑,见不得人的爱。他急切地想要她的正向回应。
“不回应也没关系……”
刀柄塞到她的手心。熟睡的人攥不住,“啪”地掉在地上。
“笨姐姐。”
好歹沾上了她的体温。
纪谦拔开刀套,刀刃很钝,刮在肉上,不会留下太深的伤痕。
和她牵过的手,快速在刀刃上划过。
仿佛这样,能骗自己,这是她给的。
……爱和痛是一体的。
他笑,“你爱我呀,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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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喜欢写一些阴暗又不正常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