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珩衍手快挡了一下,托着她的脑袋,把人往自己的怀里拱。
“……坏弟弟、贱狗!别那么快!”
她艰难开麦,更兴奋的少年按着她的屁股一顿狂操。
“不行……”他说,“那么慢、姐姐爽不到怎么办?”
天赋异禀的结果……纪还感觉子宫都要被他操开。
脚趾蜷缩,脖颈上仰。过剩的快感快要把人的自我意志浇灭。
平心而论,人最讨厌有天赋的人。技术好歹能通过后天努力精进。天赋不一样,天赋决定了上限,努力只能达到普通人的上限。
……郁珩衍显然是、天赋和努力兼具的年轻选手。
菜鸡被干得眼神涣散。她扭着腰逃离,被拉回来操,呼吸糟糕又混乱,喷在他的身上,初尝情事的少年兴奋地在她脸上舔了几下。
“姐姐,我表现得好还是不好?”
比狗会舔。鸡巴也兴奋得直跳,碾过她酸软的花心。
“好——啊!”
纪还痉挛着陷入高潮。
“是在喷吗,姐姐?”
问是这么问,他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上次有林星湛搅局,郁珩衍愉快,又不太愉快。
她本该在他身下承欢。他一个人的。
按住大腿,少年并不顾及她此刻正处于高潮……做爱很舒服,他想,想带给她更多舒服。
男根又狠又快地操入喷水的穴,爱液在每次抽插中被带出,过于频繁的进出把穴口都捣出白沫。
“啊……啊……”
纪还伸出舌头,说出半句完整的话。
别说高潮后的余韵……旧一波的高潮还没挨过,新一轮的顶峰接踵而至。逃离是下意识举动,无果。只会迎来暴风雨般地入侵。
很持久。
她好几次被插得尖叫破音,穴肉咬紧,又被无情破开。眼泪与口水齐落,滴在胸乳之上,极小的部分,被他用嘴清理。
郁珩衍没比隔壁的阳痿男好多少,她泄了两次,他终于缴械。
白精彻底灌入少女温暖的体内,带着她又去了一次,娇软地哭了两声,无力地对着他的脸抽。
郁珩衍攥住纪还的手,紧贴着自己的脸颊,直直吻了下去,把多余的声音堵在她的唇中。
被操得脑袋发胀的“姐姐”,又被他吻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昂贵的潮牌外套,皱巴巴一团。没几处干净。
一吻结束,狗竹马笑着在纪还的锁骨吮出吻痕——先前的印记尚未消退,边缘浮着一点点紫。
“不要了……出去……”
整个人快被他搞散架,她推了推他的胸……手感略差一些。
此刻的纪大小姐无心欣赏竹马的胸涌,后退着拉远距离。
粉色的鸡巴被推出一大节,淡色的粘液在青筋的脉络上勾连,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