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板噼啪,男人的喘、女人的喘,甜蜜的交融。
办着和他们同样的事。
不一会进入正题,女声酥软,“啊……好会……唔、嗯……”
郁珩衍起身,手动把纪还的腿分开。
白色的内裤,晕开大片湿痕,她身下的外套内胆,也铺开一片深色。
“要不要比比?”他问。
“比什么?”
隔壁开始叫。
什么“啊啊啊爸爸好会搞要被操坏了”“小骚货屁股撅高点,骚逼真会吸”之类的淫言浪语此起彼伏。
他眸光微暗,“比他们叫得大声?”
“……别因为你想听我叫才搞出这种奇怪的理由。”
“也有想听的因素。”他继续道,“但是纪大公主、你忍心,在做爱的时候,低人一等?”
“……”
“我比那男的持久。”
专属于雄性的竞争心发作,郁珩衍隔着内裤的水痕,轻轻一按。指尖凹陷,湿润的触感,包裹着他的指节。
温暖的水液涌出小股。少女潮湿的私处,胜过世间的所有柔软。
纪还轻易被他揉出生理性的眼泪。
隔壁肉体交缠的“啪啪”声一声更比一声吵闹。
“真是爸爸的好宝贝,多少人操过你、骚逼还那么紧?”
“啊?骚奶子那么会摇?是不是想叫多一个爸爸给你舔?”
“流那么多,贱货!”
女人求饶,“别操了、爸爸……你最猛……爸爸的鸡巴好大好粗……要被干死了……”
纪还:“……”
面前的竹马脱去多余的衣物,异于常人的尺寸,顶端冒着点点水液。
“姐姐。”他叫她,“骚鸡巴好想你。”
“……”
“又粗又大的骚鸡巴好想你。”
人有时候,是需要一点比拼对抗,来证明自己吃得确实不错。
她先喊了一声,“哥哥的鸡巴好大、唔……好粗……插得妹妹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