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人比较齐,闫老二将书童轮岗的事说了说。
他话说的明白,是为了让孩子们去见世面,先了后了都一样,全都能轮上。
大家伙没啥意见,没轮到自家的孩子还暗暗松了口气。
说实话他们还挺担心的,怕孩子见生到了官衙给秀才公和闫二丢人,罗家几个先去趟趟底,下回还留两个带着教着,最好不过了。
压力一下给到罗家。
罗村长沉声道:“中。”
当晚罗村长就将五个孙子打包送到闫家。
晚上闫家做的萝卜汤,折腾到大晚上,闫老二又饿了,给自己热了剩下的汤,正吸溜吸溜的边吹边喝着。
从大铁到五铁整整齐齐进了他家院子。
前面三个大的背着铺盖,挂着包袱,好像要再次逃荒似的。
四铁一手拎一个小包袱,也不知道装的啥。
五铁抱着一个,跟抱宝贝似的,舍不得撒手。
闫老二:……
嘿!这团队造型,绝了!
“恒儿,恒儿!”闫老二咽下汤,扯着嗓子喊。
闫向恒披着衣服敞开门,看到当院的这哥五个也愣了一下。
“都带你屋去吧,咱家炕也睡的下,你们小哥几个亲近亲近。”闫老二顺嘴又秃噜了一句:“五铁,不尿床了吧?晚上起夜就招呼哥哥们,别自己忍着,再憋坏喽。”
五铁本来挺兴奋的,哥哥们让着他,拿包袱的时候让他最先挑,他这一包都是钱,有银子也有铜板,顶顶重要,来闫家住他也新鲜,去官衙就更高兴了,小脸蛋乐得红扑扑的,正美呢。
不想闫二伯竟知道他尿床的事。
对五铁来说,无异晴天霹雳!
“哇——”孩子一下就哭起来,咧开嘴闭着眼,仰着头,嚎得那个伤心啊!
上气不接下气的哭诉:“娘坏,爹坏,哥哥们坏,闫二伯都知道了,都知道了!哇——”
哭得这样惨五铁还不忘死死的抱着包袱,四铁拽了好几下都没拽动,五铁反而哭得更大声了。
闫老二:……
唉我,好像捅了马蜂窝。
他头皮阵阵发麻。
好想抽自己个嘴巴。
招谁不好招这个小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