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牧呈宣又道:“容襄的话你信了多少?”
林月张开口,吃下一口饭,“三分。”
“他可是被我灌醉的。”牧呈宣又道。
“嗯,我不是信不过你,我是信不过你,人啊,到达一定的绝境,是天生的戏子。”
牧呈宣这下心里说不上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林月是真的太理智了。
真是好事,也不是什么好事。
客房内,容襄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哪有几分醉意。
他和牧呈宣喝酒,他就知道了,林月已经不会相信他了。
他跟牧呈宣说这些话,他知道一定会传入林月的耳朵里,他要的是林月对他产生同情。
女人的心向来心软。
林月的心确实很容易心软,可是对于银子的事情,就没有那么容易心软。
次日早晨,用过早膳后,林月跟容襄跟一处凉亭下棋。
围棋这东西,跟一些有点学问的人谈生意,是一个很有用的娱乐工具。
林月学了一些皮毛,围棋啊,要想得东西太多了,林月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多想想该怎么赚钱。
“你与丁家女儿铭铭何时成亲?”
‘哒’容襄的棋子掉落在棋盘上,他去捡,“月月,你要帮我,看在我们多年情分上,你一定要帮我,我不想要娶她。”
他说得急切,面容带着几分哀求。
“容大哥,并不是我不想要帮你,你们容家现在很有生意都跟丁家混在一起,若是你们容家跟丁家还未牵扯这般深,我一定会帮你。现在……我帮你就是害你。”
容襄:“月月,只要你嫁给我,就像你帮助黄淮那样,我们假订婚,等到我当上主家位置后,我们就取消婚约。”
林月笑了:“容大哥,要是没有黄淮在前,我说不定还能帮你,现在,不可能了。”
容襄明明知道为什么,可他还是不甘心:“为什么!”
“首先,我已经和牧呈宣确认关系了,我就不能再三心二意。再者,我刚刚与黄淮取消婚约,我跟定下婚约后,又取消婚约,传出去,我的名声要如何挽回,哪怕,我不在意名声,可我也得为鱼儿着想。”
容襄:“你可以跟我在一起,不用解除婚约。”
林月:“再有,容家情况又跟黄家不一样,黄淮一家根基浅,家族关系没有这么复杂,他哪怕做不了主,手中也掌握了大部分生意契约。最有一点,容墨不是那么容易被拉扯下台的人。”
容襄气愤起来:“林月你别忘了,你有今日是多亏我帮忙,要不是我,你的橘子,能有今日的规模吗?你如此的忘恩负义!”
林月叹息一声:“容大哥,并不是……”
“你不用说这些了,我只问你一句,帮还是不帮。”
面对容襄的怒火,林月没有半点退缩:“不帮。”
容襄冷笑几声:“好,很好。林月我算是看错你了。”
容襄甩着袖子离开了,林月看着满地的棋子,这是刚才容襄撞掉的棋子,她弯下腰去捡。
她心里也有点不好受,容襄前期真的帮助她许多,可再多,也不把她整个林家的产业都给搭上。
现在林家已经不单单是她的了,她要为向心着想,要为鱼儿考虑,还得为跟在她身边做事的人着想。
牧呈宣看她闷闷不乐,大步走过去,不等林月反应过来,他拉着她的手大步朝前走去。
林月奇怪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牧呈宣什么话都没有。
林月跟着他有点吃力。
“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啊?”
牧呈宣回眸笑道:“你跟着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