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小子又干了什么?”
赵婉岫一脸的意料之中。
“玉儿你可别帮他描补,对你用心不是他这个为人丈夫的该做的嘛。”
在水溶告饶、哀求、拜托求放过的目光中,黛玉微微摇头,无情的揭发道:
“之前这人在战场上受了伤,我猜他八成也没和家里说,若不是我发现了,见瞒不过去了,说不定他连我都不想告诉呢。
结果我一看,右肩膀上开了个洞,就这还说自己是轻伤呢!”
完蛋!
水溶一看赵婉岫黑沉沉如同墨水的面色,就一阵呜呼哀哉,觉得自己小命有点悬。
只能张口结舌的解释道:
“战场上哪有不受伤的?
没伤到要害,如今都已经大好了。
黛玉当时刚刚生产,我哪敢用这个消息打扰她。
武将的事,怎么能叫受伤?”
一时间空气中充满了紧张的气息。
赵婉岫却不吃这套,一针见血的揭穿了水溶的狡辩:
“你老娘我身强体健的,也没见你用这个消息去打扰我啊?
你这可真是再一再二还再三,屡教不改啊!”
“我知道错了!”
“下次还敢是吧?”
水溶心中大呼糟糕,母妃说话和吃了枪药似的,看来是彻底被点燃了。
不知被批评了多久,水溶悄悄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膝盖,赵婉岫才放过了他,沉声说道:
“起来吧,知不知错不是用嘴说说的,就罚你针对这些错误写一篇检讨,其他的以观后效。”
水溶如蒙大赦的站起身,狗腿的给母妃捧来了茶水。
“母妃口干了吗,来润润喉咙吧!
还好有您在,我也总算能松一口气了,我年轻识浅,所以还得母妃多多教我。”
“过来!把衣服脱了!”
水溶有些毛毛的。干啥?母妃不是想揍他吧!
水溶挨挨蹭蹭挪过去,却见赵婉岫只是轻轻拉下衣领,看了看他的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