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府点点头表示肯定:
“不错,无论从文还是从武,读书明理都是必不可少的。”
客套之后,王知府就开始进入正题了,语气一转,他对两人讲述道:
“今晨,有人在河中发现了一具尸体,经本府调查,前日,你两人都与此人相见过,是以找你二人来了解一下情况。”
是谁?水溶两人好奇的抬头。
王知府接着说道:
“那人姓李,据说平日里摆渡为生,调查的人说,前日有人看到那艄公载了你二人,不知可有此事。”
水溶听了心里一咯噔,姓李,还是艄公,和他们两人有交集的就只有南嘉父女了。
虽然心里有了些不好的预感,水溶还是定了定神回答道:
“二日前书院休沐,我与李兄正好来城中游玩,沿着小秦淮一路乘坐小船去了保障湖和大明寺,往返时摆渡的恰巧都是一位姓李的船夫,不过具体是不是此人,还要当面认一认。”
见水溶和李朴回答的大致不差,王知府心中有数,点头说道:
“这都是应有之义!”
说着吩咐一边的小吏带两人下去认尸。
跟着小吏一路到了殓尸房,水溶掩着口鼻仔细的看过去。
黑布的裤子、洗到看不出本色的蓝布衣裳,确实是作日那艄公的打扮,不过百姓中这么穿的人也不少,所以水溶又去看面容,那脸上虽然带着许多伤,不过还是依稀能辨认出貌似就是那个艄公。
水溶问旁边的仵作:
“他身上可有什么随身的东西,看那个也更好辨认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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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看了看那小吏,等小吏点头了,才说道:
“倒没什么特殊的,不过他怀里有一块布包着纸张,可惜纸泡烂了,看不出什么来,还有指甲缝隙中有些丝绢的碎线,这点和他的身份倒是不符。”
回了正堂,两人向王知府确认道:
“回府尊,的确是我二人见过的那位李艄公。”
水溶还补充道:
“那天,李兄还好心为他女儿取了名字,我问过仵作,他怀中有块布,布里包着纸张,那正是李兄写给他的名字。
晚辈冒昧问一句,李艄公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女儿,不知如今在何处?”
王知府摇头说道:
“并没有查到那女童的踪迹。”
水溶心道不好,南嘉不会也出事了吧!对知府问道:
“晚辈怀疑,这李艄公出事,可能与他女儿的失踪有关联,不知大人可令衙役寻找了那女童?”
王知府说道:
“如今没什么线索,也没什么调查的方向,大海捞针一般又如何寻找。”
水溶有些语塞,但是明知道有一个小孩子失踪了,总不能放着不管吧!
水溶自告奋勇的说道:
“她往日的名字叫小鱼,如今的名字叫南嘉,七八岁大小,而且王府尊,我见过那女童,能画出她的画像来。”
见王知府不置可否的点头了,水溶也不以为意,他这可不是如今那些抽象到亲妈都认不出来的画像,等王知府见过就知道了。
水溶从荷包里拿出一支铅笔,这是他前天和奕甫兄一起做的,刚刚午休的时候才刚组装好一支,当时急着来衙门,便鬼使神差的顺手带上了,没想到这时候却派上了用场。
水溶在白纸上快速的勾描线条,同时心中夺命连环call万能的小青:
“小青,把小南嘉的照片翻出来,让我照着临摹!”
好在当初水溶的素描不是白学的,一段时间之后,一幅栩栩如生的画像就展现在众人眼前。
李奕甫伸出大拇指,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