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嗷!
哼~
她拉拉被子,“晚安!”
靳宴:“……”
黑暗里,他嘴角一个没压住,就往上跑了点。
随即,自己强行压了下来。
笨蛋。
-
靳宴早早撤了,因为他婚礼聚起来的那帮人却是玩儿到深夜,酒店的房间早就预留了,大部分人都直接住下。
墨砚舟初到金陵,有意结识人脉,喝了不少。
傅荔接到他时,他已经醉得不轻。
她扶着他进房间,埋怨道:“干嘛喝这么多啊?”
墨砚舟一边搭着她的肩膀,一边顺手开了灯,哑声道:“商场上,哪有不喝酒的?”
傅荔皱眉,“我让我爸爸帮你拉线介绍关系,你又不要。”
“只有最没用的男人,才想着靠老婆家的关系。”
墨砚舟坐在了床边,晕红着眼睛看她。
傅荔当初一眼看中的,就是他这份硬气,闻言,自然更觉得满意。
“行,知道你厉害。”
墨砚舟提了下嘴角,随手扯开了领带,抬眸,看到她姣好的容颜,加上又是酒后,不免有些心猿意马,很自然地揽住了她的腰,带着她倒在了床上,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傅荔愣了下,下意识要撑起身。
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低头就吻了下来。
傅荔有点不自在,略微别过了脸,男人的吻落在她嘴角。墨砚舟也没介意,借着酒意,吻着她耳朵,又埋进了她颈间,耳鬓厮磨,温柔缱绻。
俩人在一起有段时间,还没做到最后。
傅荔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平时大大咧咧的,这会儿也有点不好意思,舔了下唇瓣,推了下他的肩膀。
“干嘛呢,学新郎啊,借酒装疯?”
墨砚舟动作顿了下,随即轻笑了声,在她侧脸上亲了下。
他舒了口气,头低了下去,与她脸颊相贴,闷声笑道:“不敢,还没到洞房呢,我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