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无奈:“我用不着。”
她挺糙的。
当初买冻疮的膏药也是受不了了,手又痒又疼,再不注重就得烂了。
慧娘嗔:“见你打扮,娘心里高兴。”
慧娘继续:“阿郎见了定也欢喜啊。”
虞听晚:……
那好像不会。
毕竟魏昭不举,她再好看也没用。
婆媳二人说着话,走到了门边。
慧娘把门打开,还要说什么,神情一滞。
虞听晚嘴角的笑意也僵硬下去。
谁能告诉她。
为什么门口有一个大坑?
是谁挖的!!!
还很圆!
很深!
她都……走不出去了。
慧娘怒:“谁这么缺德啊!”
虞听晚不知道。
她拧眉,不理解。
这年头不至于有人会发癫跑别人门口挖洞吧。
但又莫名觉得挺眼熟的。
还别说……和西临村山上的坑有点像。
这时,前头赵家有了动静。
赵夫人抱着怀里的女娃娃,探出一个头来。
她圆脸,很是和气。
但此刻带着疑惑。
“你们家是要……”
赵娘子问的很含蓄:“是觉得路不平,重新修吗?”
别怪她问,实在是太好奇了。
隔壁卫家就很神秘。
天天有乌鸦在房檐上扯着嗓音叫唤。
昨儿男人在院子里教女儿背三字经。
女儿没有学会。
哦,乌鸦学会了。
一早就在屋檐上蹦蹦跳跳。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这股聪明劲就把她和男人惊讶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