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起先还要回一下。
“还好。”
“还成。”
“尚可。”
到后面他简直一个字都不想说。
因为他又吐血了。
把岳山吓得够呛,刚要尖叫喊人,就看男人食指抵在唇间,让他闭嘴。
明明他只做了一个动作,可莫名的有压迫感。
久久不得回复的虞听晚莫名不安:“夫君?”
良久,他听到岳山很小声:“慎叔睡了。”
虞听晚闻言,生怕吵了魏昭歇息,安静了。
魏昭没睡,他用粗布擦了血,睁着眼睛望着天。
还挺蓝的。
空气也格外的清新。
在姑娘的絮絮叨叨中,好似一切都有了盼头。
时间过的很快,天色沉下来时,前面的马车都停了下来。
亲兵开始为马车上的众大人准备暮食。
不少县官下了马车,像是打了招呼般齐齐朝知府那边去,逮着机会献殷勤。
除了最后一辆破旧马车下来的杨县令。
他不合群,迟疑一番,没跟上去。
去了也不受待见。
趁着这会儿,慧娘去热粗面馒头,又煮鸡蛋。
岳山跳下牛车,去喂老牛了。得吃的饱饱的,才有力气呀。
虞听晚也没闲着,支起柴火,取出药罐从里头抓了雪,热化后好煎药。
她蹲在地上刚盖上药罐盖子,头上落了一道阴影。
虞听晚抬眸看去。
是一位年轻县令。
和方才看到的那些县令不同,他清瘦穿的也单薄。
身后的捕快上前一步:“这是杨县令,大晋二十八年的探花郎。”
姑娘和慧娘刚要站起来请安,就见杨县令摆摆手。
“不必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