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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第2页)

“因为结婚前时候,流产了。所以就分了。”阿娟说得很平静,如此大事,仿佛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经过这事,也就看清楚了对方的为人了。”

“那怎么行?”曾皓激动了,双眼几乎要喷出火焰来了。一股热血沸腾的样子,以前不曾做过英雄,现在酒后逞下狗熊也不错,接着捋袖振臂,打抱不平的样子道:“不行,得找他算账去?”

“过去了,不要再提了。”阿娟不愿想起过去,咬着嘴唇,鼻子里哼哼出气。瞧店长那副冲动的样子,完全没有白天开会时候的风范。“注意保持风度吧,店长大人。”

若对一个事不关己的事都如此在意,曾皓清楚自己是不是该管管闲事来,因为自己的确太难受了,他脖子如火燎,浑身多股力量互相排斥,整个人简直随时要爆炸。

此刻,夜星闪烁着迷人的眼睛,正俯视着人间的一切美好,多么温馨浪漫的夜晚,身边的美女也醉了,大部分人而已是天赐良机,但是曾皓想到的是不想占便宜,也畏惧手机新闻内的太多花边八卦而导致曝光接受法律制裁,他血液沸腾,心底暗处却微微颤抖,连遥望苍穹的视线都是迷糊的,漫天迷人星光,凛冽若钻,对他而言却是那样的凌乱。

见曾皓无动于衷,阿娟低着头,两行热泪,潸然而下。接着,她又吐了,吐得她胃里沸腾倒海,好不舒服,吐得她嘴里又酸又涩。

她蹲在槐花树下,呜呜哭泣,仿佛要将浑身的泪水都哭完似得那样拼命……

看到阿娟在哭,曾皓束手无策,哄女孩不是自己的强项,即使自己长得孔武有力对一个哭哭啼啼的女孩子无从下手是再正常不过的。仿佛自己才是罪魁祸首,对号入座的坏毛病在此刻特别明显。顷刻间,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倍增,曾皓心里五味杂陈,纳闷着嘀咕道:该哭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呀?

“阿娟,都说别喝酒,逞能么?”曾皓非但不劝她,反而埋怨她。因为他似乎看到了当年她离婚的原因所在了。

“想喝就喝,有错吗?”阿娟有些失态,她站起来时候,头发乱得一塌糊涂,远看像个疯婆子。

“天色不早了,回去吧。”曾皓跟她保持距离,退后一步。“琼浆玉液也喝够了,西北方也喝够了,你家里的席梦思也在吱嘎吱嘎唱歌啦,该洗洗睡了。”

二十八的男人了,该有点成熟了,不能像社会上的小混混般整天打女孩的主意了。或许他自己也发觉了自己过了那种幻想连篇,见到美女就会怦然心动的年纪了。

“一个人睡,有什么意思。我就不回!”阿娟有点火了,她居然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意思,曾皓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样的女人耍赖。他走了回来恳求道:“回去吧,太晚了。阿娟。”

“不回就不回,你还想吃人吗?”阿娟铁定不走了,好像这条路是她家开的,在路上横着走,摇摇晃晃的要跟谁同归于尽的感觉。

曾皓实在搞不懂女人为什么喝了酒会这个模样,真有点后悔跟她喝酒了,何必喝酒呢,吃吃东西就行了。阿娟还想闹,见对面路上有三三两两的路人走来,路灯将几个人的影子拉的老长老长,曾皓想起了小说故事里的坏人角色,就吓唬阿娟:“再不回去,跟那些男人走吧。”

“走就走,谁怕谁?”阿娟有些恼怒,挥手嗨了一声。

花容失色的阿娟,让曾皓很郁闷,那几个人越走越近,曾皓伸手就阿娟捉住,往宿舍方向快步走去。

楼底下几乎没有什么行人,二楼住的是员工,曾皓住对面的小区内。阿娟气吁吁说:“老大你想拉我去哪里呢,我怎么找不到回家的路呢……”

曾皓总觉得代沟太大,尽管面对这个醉酒的女人,却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理智告诉他甚是有点恶心那些借酒占便宜的行为。

阿娟似曾相识地望了下楼上,她定睛看了看曾皓,尖声说道:“你带我来哪里了?”

“我的乖乖,不是带你来哪儿,是送你回家。”曾皓看这个怪物一样的醉女人,掏出手机拨通收银主管叶茜,叫她下来将醉猫领回去。

当方嫚瑶正在房间里,哄劝着不肯睡觉的女儿时候,朱事也在网上呼叫方嫚瑶,今天他跟老婆两人闹了矛盾,说朱事成天不务正业的没有什么好事,要赶他去广东打工。朱事说今年不宜出门,那是黄历说的。

朱事想看看自己的女儿彤彤,说了一堆好话:念在老同学的份上,彤彤虽然不晓得我,但是我总得认识她吧,就算我对不起你,过了那么久求你高抬贵手也该消消气啦。

“滚!”方嫚瑶用语音斥骂道,彤彤嘟着嘴说妈妈说谁滚了?

方嫚瑶闻声就进屋端来一杯果汁,慢慢悠悠地摇晃着玻璃杯:“彤彤喝果汁吧,喝完果汁就睡觉吧,妈妈也困了。”

“不睡,彤彤想皓子叔叔了。”彤彤娇滴滴地扭动着身子撒娇。

无奈,方嫚瑶又拨通曾皓的电话说你施了什么魔法,让俺女儿要想你?

我的大美女呀,现在我都躺床上了,还来电话?曾皓没有洗澡和衣而睡,听到这电话眉头皱起来足有三斤重,眼睛被手机光刺得不敢张开。喝酒后有点头疼,心情不是很好,埋怨的话多了……

“少给老娘婆婆妈妈,是什么事让你喝酒了?”方嫚瑶倒是在电话里兴师问罪,其实她们相隔一个单元,在电话里聊了许久。逼问曾皓为啥半夜喝酒,跟谁喝酒,哪里喝酒,喝的什么酒统统问了个遍。

曾皓将手机打开免提,任由对方噼里啪啦放鞭炮般东问西问。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话挂断后,朱事的电话又来,他想起好久没有跟曾皓联系,今晚心情不悦,找曾皓聊聊。但是曾皓太困了没有接听他的电话。便一连发了十五天同样的短信:重色轻友的同学,在哪里的女人床上?

窗外练习太极拳的音乐,一遍遍催着曾皓,他最不喜欢那调调儿,所谓是慢节奏的鸭子生活。早上醒来,日上三竿,习惯摸摸大腿,不自觉地发现欲望很强烈,睁开睡眼朦胧,闹钟响了好几遍了。

昨晚没有接电话,朱事一醒来就劈头盖脸地问皓子昨晚去招嫖了吧?曾皓摸摸酸痛的脖子,拍拍沉沉的脑袋说朱事你真是不会讲话,本人正人君子正看侧看也不像是你说的那种人。

在蓝桥镇,隆冬到来,百姓基本上放下农活,柑橘与脐橙都已经收获,部分患病的果树已经砍伐得到控制疾病。更多的时间是盖房子,帮工等活计,等到周二、四、六时候则聚合在一块研究下彩票。在这里,修楼房也成了一种时髦,今天这家搬进新居,明天那户又开始拆去旧屋建新房,自从柑橘丰收以后,村村通了水泥路,乡民生活普遍提高,但是娱乐生活却没有改善,天天除了晚上的新闻联播后就没有看电视剧的习惯,要不就是早早洗澡睡觉,或者聚集在小店里搓搓麻将打扑克。这样的蔚然成风的生活成就了一大部分好逸恶劳的人物,朱事就是这样的人,他虽然赚钱路子很广,但是常常在村里小店驻点生活,让他老婆很不满意,在那天闹别扭后驱出家门后心事重重。

他想找熟人来诉说烦恼,无奈个个已经成家立业,大半夜的谁跟你聊这些废话,又不是三岁小孩。他曾经找过陆德森,被陆德森骂个狗血淋头说朱事你按什么心,年纪一大把胡子一大把的还闹什么离家出走,你当自己是初中生时代。曾皓成了他的首选人选,如果曾皓来惠州坐坐的话,朱事肯定会当晚驾车出发的。蓝桥到惠州不算远,三百多公里走高速很快就到。

有一次朱事闪婚后跟丈母娘家闹得不愉快,他就驾车去深圳招曾皓玩,在鹏城吃喝玩乐一个礼拜后才回去。那一次他真的将卡里的钱花了个精光,回到家的时候口袋里还剩五毛钱,曾皓知道这事还替他捏了一把汗,朱事不该叫朱事,应该叫朱大胆才对。

方嫚瑶的微博写了,同学分手了,不知道该庆贺还是安慰,老同学,去三亚旅游,走起。

朱事调戏方嫚瑶说你的鼻子很灵,比狗还灵敏,曾皓的事你还挺关注的嘛。方嫚瑶不甘示弱针锋相对地回击他,你还真是猪改不了吃糠,吃饱了就去睡觉养你的肉,别厚脸皮来打搅本小姐的清净,网上拉黑了你又来捣乱,当心报警。

“网上聊天无证据,你报什么警?”朱事本来不太想跟方嫚瑶说曾皓的事,他只是要调戏下方嫚瑶,竟然不让自己认女儿彤彤,真是郁闷到家了。

“你真是猪,我报的是网警!”方嫚瑶关闭电脑后,去找曾皓去了,她要去看个究竟,曾皓是什么个情况,分手对于曾皓是件痛苦的事,但是对于方嫚瑶来说却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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