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相对于国内很多家庭而言,他们家并不算特别,只能说是家境还不错的中产家庭。
可随着陈振山自杀后的第二天,陈桑母亲江珍荷的坟墓被挖,玉佩意外遗失,加上多年之后,江珍莲又不惜一切代价想让江榆去拍卖会拍下这块玉佩的时候……
陈桑隐隐觉得,原本她自认为普通的家庭,或许并没有那么普通。
“想知道答案?去试试就知道了。”
说罢,霍峣拿起保险箱里的那块玉佩,开门往外走。
陈桑跟在他的身后,心里有种莫名的安定。
仿佛只要有霍峣在,她就真的可以天不怕地不怕。
楼下此刻闹得正凶。
江榆指着小嫩模,气得火冒三丈:“你这个小娼妇,我给你脸了是吧?居然还敢闹到霍家来?当个小三就好好憋着别动,谁给你的胆子上门逼宫?”
悠悠“嘁”了一声,冷笑道:“哟!瞧你这架势,难不成还想打我?”
“我打你怎么着?”江榆说着就要冲上前去。
悠悠直接挺着肚子,一脸得意地叫嚣:“来啊,往这儿打!这里怀的可是霍景宏的儿子,霍家嫡亲的后代。你一个跟着老女人嫁进来的拖油瓶,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
眼看着悠悠借着肚子里的孩子,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江珍莲恨得双手紧攥,尖锐的指甲几乎要刺进掌心之中,恨不得扒这个女人的皮,抽这个女人的骨。
就是因为这个孩子,所以才让霍景宏一次又一次地偏心外头的这个小嫩模,让江珍莲独守空房这么长时间。
也因为这个孩子,才让现在这件事都闹成这个样子了,霍景宏还想偏帮这个女人。
江珍莲仇恨的目光钉死在小嫩模的身上,恨得咬牙切齿,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霍景宏本着想息事宁人的心思,特意将小嫩模拉到一旁。
他压低声音道:“宝贝,你先回去,离婚的事我们以后再谈行吗?”
悠悠严词拒绝:“不行!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不管怎么样,反正有我没她,有她——就没我和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只要你不跟她离婚,我今晚就带着孩子去跳河!”
这话一出,江珍莲彻底忍不下去了。
她没找霍景宏这个偏心眼的,转头去找霍老爷子为她做主。
“老爷子,您都看到了吧?这个女人现在是怎么欺负我的?我嫁给景宏这么多年,日夜为这个家操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她一个当小三的,居然这么嚣张地欺负到我头上来……”
话还没说完,眼眶里噙着的泪水,就倏地落了下来。
端的叫一个我见犹怜。
仿佛生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不得不说,江珍莲确实很有一套。
知道这个时候找霍景宏没用,而要找这个家里的最高领导人——霍老爷子。
尤其是在江珍莲说话的时候,那一副又是委屈又是义愤填膺的模样,眼神还直勾勾地看着霍老爷子,乞求他帮忙做主。
要是再年轻个二十岁,怕是连神仙都难过她这关。
陈桑觉得霍老爷子看到这样的情形,势必会出来帮江珍莲主持公道。
谁知,他淡淡地看了江珍莲一眼,毫不留情点破:“要是我记得没错,当年你嫁给霍景宏这个小杂种的时候,好像也是小三上位吧?”
江珍莲瞬间面色一白。
然而霍老爷子的攻击值还没结束:“对了,你们俩现在小三对小三,反正已经碰上了,不如直接打一架。放心,我年纪大了,耳背,打得再厉害也不影响我睡觉。”
说完,霍老爷子直接抬步回了房间,不参与这场争斗。
而等霍老爷子走后,终于到了霍峣的主场。
陈桑就看着霍峣的手突然那么一松,下一秒,手里的玉佩直接砸到了霍景宏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