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带上账本,匆匆返回钱庄,清点好银戈比,打包押运到基尔顿的军营。
白花花的银戈比,堆满了五只大木箱,基尔顿愣了好半天。
真神了哎!
说好三天,这才过了一天,就搞到这么一大笔钱了?
也没听说城里抄了哪个财主家啊?
陆远的神秘莫测,再一次折服这名优秀的哥萨克炮兵。
罗子长戳了戳愣神的搭档,低声笑道:“怎么样?服不服?”
“啊!
”
基尔顿双手挑起大拇指,满面笑容地说道:“服了!
真服了!
”
“校长可是说了,多多益善,下面就看团长你的了!
”
钱壮英雄胆,可不是说说的。
“老罗,你就瞧好吧!
”
基尔顿眼露精光,一拍胸口,大吼道:“麻痹的!
老子不把表弟和老乡都拉过来,死了算球!
”
接着,他开始分工。
罗子长带一万两和他的亲笔信,去基廉斯克找他两个表弟,自家人看了信无需多言。
他自己带剩下一半钱亲自去布拉兹克,说服老乡,一起来安加拉发财。
“老罗,你去了之后,看看基廉斯克的布防……”
罗子长露出赞许的目光,打出“OK”的手势,两人相视大笑。
经过悉心照料,红粉娘娘的伤势快速恢复,主动找到陆远。
“那圣女最近如何?”
陆远每天都会了解贞达波娃的行踪,基本是总督府和教堂两点一线,安安份份,老实的一塌糊涂。
“唔,好几天都没看她,娘娘,我们一起去吧。
”
两人来到圣女房间,守卫敬礼后远远地躲开。
“贞达波娃,这几天过得还习惯吗?”
“托总督大人的福,吃得好睡得香。
不知两位的来意是?”
“喏!
三天前的军事审判做出裁决:你犯有战争罪和教唆罪,在矿山服劳役十年。
”
贞达波娃笑道:“两位联袂而来,应该不是单单送《判决书》的吧?”
陆远笑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