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邬月的浪叫,一边用力的抽送着,一边心想,师父啊师父,你都听到了吧。
你最爱的老婆现在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了,以后没有我的同意的话,你碰都不能碰她了,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呢。
我一边抽送着,一边感觉到异常的刺激,终于在一阵猛烈的抽送之后,我将最后的一点精都射进了邬月的身体中,而与此同时,邬月也达到了今天最后的一次的高朝。
高朝过后,邬月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而我的长枪也顺势从邬月的身体中滑了出来。
就在两人在床上相拥着粗重喘息的时候,我们都没有注意到,一股淡淡的白色轻烟,直喷两人的脸上。
这股烟雾毫无异味,因此还沉浸在高朝余韵中的两人一点也没有察觉,在拥吻了一阵之后,双双晕晕沉沉浑身无力。
“小混蛋!小混蛋!小混蛋!”
梁宏伟居然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怒目圆睁,眉毛倒竖,满面横肉,胡乱颤动,整个人就像突然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面目抽搐狰狞的恐怖。
他刚才装醉装睡,耳听偷窥着自己的徒弟在自己身边玩弄自己的老婆,除了感觉愤怒之外,。
竟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刺激;耳听偷窥着自己的爱妻在自己身边被自己的徒弟玩弄,那种莫名其妙的刺激越来越强烈,最后甚至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快感。
所以此时此刻,他在怒骂我的同时,也在怒骂自己的变态无耻。
劈头盖脸打了我几巴掌,踹了我几脚,恨恨的骂道,“我今年已经恢复强常了,不想再杀人了,你干嘛非要逼我呢?小混蛋,居然敢碰我的老婆。
还有这个臭表子,居然背着我偷汉子,居然偷我的徒弟!唐强,唐警官,我今年已经做好人了,你干嘛非要逼我走绝路呢?”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梁宏伟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手脚麻利的穿上衣服,戴上黑色帽子,围上围巾,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然后阴险的冷笑道:“小混蛋,自作聪明,你怎么斗得过我呢?我是你师父,就永远是你师父!
你怎么想得到你千里迢迢来查找的杀人凶手就是我呢?你又怎么知道陈医生那里就有我三年前找他看病的记录呢?
好好的病历记录你都不仔细看,凭什么可以抓到我的把柄呢?
还自作聪明的把员警都撤走了,真是天助我也,等我拿到我的那份记录销毁之后,你们就再也怀疑不到我的头上了!
小混蛋,臭表子,等我回来再好好的跟你们算账!
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折磨你们,最后让你们在出。轨偷晴的床上,煤气中毒窒息死亡的。乖乖躺着,等我回来,开气为你们送行!放火为你们送行!”
梁宏伟用帽子和围巾遮住脸庞,只露出一双邪异的眼睛,低声阴狠狂笑着然后走出门去。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师傅梁宏伟离去的背影,嘴角无力的挤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师父梁宏伟一念之差,或许就是安排错了顺序,或许是过于自负,自信的认为到了今夜不设防的医院手到擒来。
然后回来再好好折磨我们两个奸夫浪妇出气,猫玩老鼠玩到死,最后整个煤气中毒,然后引发大火,烧个干干净净,毁尸灭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