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决。”王玥说道,“没错,是私刑,凶手用最惨无人道的方式杀死了两名被害人。”她的声音中隐含着愤怒,“陈检察官和谢律师在临死之前,究竟都经历了什么,我无法想象。”
黄粱说:“他们似乎没有遭受到折磨,我看尸体上几乎没有伤痕。”
“嗯,但是凶手一定和他们说了些什么。”辛雨说,“从案发现场发现的诸多痕迹,都证明凶手在被害人的家中逗留了很长时间,他甚至在谢一菲的公寓中给自己做了顿宵夜!这个该死的畜生!”
黄粱立刻追问道:“在他使用过的厨房用具中——”
“没有任何发现,他把用过的碟子和碗之类的,洗了个干净。”辛雨说,“技术刑警在案发现场发现了数枚指纹,但我记得我昨天说过,都没有任何调查价值。”
“没有一个是完整的?”
“没有,而且残破的方式很奇怪,应该不是因为人为擦拭。”辛雨紧皱眉头,“我倾向于凶手破坏了自己的指纹。”
“用刀子或是硫酸?”
黄粱亲眼见过一个疯子,他用锋利的小刀把自己的十个指头的皮割了个遍,就为了在行窃的过程中不留下指纹。
但是他在那间珠宝店中留下了半罐喝了几口的可乐瓶,警方从中提取到了他的唾液,用其中的DNA信息最终锁定到了他,也算是白忙活一场。
总之,有些疯狂的人,会用一些疯狂的举动来防止警方在案发现场发现自己不小心遗落下的指纹。
“不知道是用的什么招数,但是从这一点就可以断定,这TM是个狠人。”辛雨爆了口粗,“十指连心啊,能够对自己手指头下刀子的人,都TM是疯子。”
“是啊。。。”
“我已经派人去调查谢一菲律师和陈检察官之间的交集了,应该马上就能出结果,已经调查好几天了。”辛雨说,“毫无疑问,肯定是因为某件案子。”
“你怀疑是某名经两位死者处理过的罪犯?”黄粱问。
“也可能是某名罪犯的家人或是朋友。”辛雨说,“总而言之这名凶手一定是对两名被害人有深入骨髓的仇视。考虑到两名被害人特殊的职业,被害人的身份其实一目了然,不是吗?”
“确实。。。”
仇杀。
被害人是一名检察官和一名律师。
根据黄粱对两人的了解,可以确定他们都是正派的人。
考虑以上事实,确实不难推断出凶手的身份,很有可能是对两名被害人怀恨在心的某位被他们送进监狱的罪犯。
亦或许是某位罪犯的亲属朋友。
凶手大概率就在这个范围内。
“确定凶手的身份只是时间问题。”黄粱说。
“没错,他蹦跶不了几天了。”辛雨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保证,抓住他之后,我一定送这个王八蛋上电椅!”
“那东西不太人道,现在大部分还是枪决和注射死刑。”黄粱说,“对此我感到很遗憾。”
“你还好意思说我不太人道?”辛雨拍了黄粱肩膀一下,“你也没好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