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挽可没收着劲儿,一巴掌下去,打得男人耳朵嗡嗡响,再一巴掌,男人只觉嘴里充斥着血腥味。
他忙口齿不清地说:“猛、月、快酒救窝……”
顾梦月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早就吓傻了。
“还求救,求救,老东西,骂我儿子,让你骂,你再骂啊!”
顾南挽说一下打一下,节奏感十足。
把“祁”店的店长和祁鸣看得呆住!
店长忍不住说:“祁总,墨夫人……好生凶……厉害啊!”
祁鸣从没见过哪家小姐有这么多面。
既温柔,又粗暴,既出尘绝艳,又满身烟火气,既懂设计,又会花式打架。
这种惊艳程度,祁鸣感觉,自己找不到任何词来形容她的魅力。
他淡淡道:“不许私下议论客人,罚款2000,下了班自己去财务交。”
“啊!”店长心痛地当场变了脸。
男人眼泪鼻涕混着血齐流,后悔没带保镖出来,“我错了,我不敢了,饶了我吧。”
顾南挽停下,“真的?”
男人一看有戏,连忙说:“真的,我知错了。”
“好吧,我也不是喜欢暴力的人,下不为例啊。”顾南挽举着手,“请问有卫生间吗?我想洗个手。”
“有。”
店长带她过去。
男人看着顾南挽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翳。
妈的。
贱女人,等老子回家叫上保镖,非把你绑到床上,狠狠弄一次。
见顾南挽离去,顾梦月这才敢上去扶男人。
猛地看见男人那张脸,她差点吐出来,勉强忍住恶心,扶着男主站起来,柔弱地说:“老公,刚才不是不去扶你,我也不知道她怎变成这样了,”
“算了,我们先回去吧。”
一听这话说,顾梦月险些破口大骂。
她陪这老丑逼上床,就是为了让他给自己在“祁”店买一身礼服。
要是就这么走了,她岂不是亏死了?
“好,看见亲爱的受伤,我好心疼。”顾梦月先使出以退为进,看男人脸色缓和了几分,又疑惑地说:“不过,她消失四五年,听说在外面搬砖,哪有钱买‘祁’的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