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字迹模糊得厉害,什么都看不清。
“你能破译这些字吗?”
喀索拉问蔡子秦。
“烟斗国loser,我要是能的话,就不该叫派对之王了。”
蔡子秦说。
“解铃还须系铃人。”
莫帕拉说。
“问他的话,恐怕还是会刺激到他,不过无所谓了。”
面包某某说。
“那天火灾的事你还记得不?”
喀索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日记本摆到礼闲面前。
“火,大火!如梦魇般吞噬着一切。”
“我无力回天,我的双手,无法拯救这即将化为灰烬的美好!”
“那个狠心的女人,她将一切美好夷为平地。”
“我一样的触怒她的人,注定要背负诅咒,徘徊在永无止境的苦海。”
“是她,再一次逼迫我回到这囚笼,让我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挣扎。”
“我必须挣脱,我必须远飞,逃离这个被哀伤与绝望缠绕的牢笼。”
“但你们,你们无处可逃,你们必须留在这个灾难之地,等待着那个女人。”
礼闲,他披着厚重的棉被,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他们的母亲,武字饼女士,一定是个极端的人,不然他们也不会都这样惧怕她。”
姜绊绿望着礼闲崩溃乱跑出去的身影,有感而发。
“他们惧怕我是应该的。”
武字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话音落下,礼天平便与升臣娴儿一同为她拉开门。
不对,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是久!
姜绊绿故意向中鹄身后退去以防自己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打久一拳。
蔡子秦燃起火,莱德茵发起罩。
一人一牛默契进入攻击模式,并护在面包某某身前。
“啧”
莫帕拉又躲到喀索拉身后,他预感到了不祥。
“坛主的小侄子有话和你们说,放心吧,他会在那只水獭从高塔回来之前说完的。”
未完。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