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籽沐踩着帆布鞋在宅子外的大门口踱来踱去,始终不见墨御鸣把车开回来。
当她听门卫和保镖说,墨御鸣把她的车漂移走了,她就顿觉大事不妙。
刚才还撒谎说不会开车的人,居然会漂移?
打电话叫人事总监查找他的电话号码,却说是查无此号。
自己那辆开了几年的破车就这样被那个姓墨的偷走了?
虽然买时才花了二十几万,但是胜在好用,也有了感情,这下没了,急得她好像丢了孩子的妈。
正当她骂骂咧咧想叫人开车来接她时,惊喜地发现,她的孩子回来了。
“那个叫啥墨鱼的,你把我的爱车开哪去了?”还没等车停稳,苏籽沐叉着腰就破开大骂。
车子刚停稳,苏籽沐就迫不及待地上前抚摸着爱车,看着车前摇摇欲坠的保险杠,她不禁怒火中烧,“你还把我车弄坏了!”
墨御鸣无语,“你确定我来之前它不是坏的?”
苏籽沐回想起昨天撞车的事,虽然没了开炮的理由,但他比上个吃里扒外的司机还过分,人家至少还知道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开了三个月的车才敢私自用车,他倒好,上班第一天直接开车去耍,还忘了时间。
“你被开除了,这是你一天的工资。”
几张百元大钞拍向墨御鸣的胸膛,苏籽沐眼皮都懒得抬,收起甩钱的手,径直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当她发动车子时,竟发现车子油箱还不饿,却如闹别扭的小姑娘般怎么打就是不动。
后视镜中,墨御鸣正一脸阴沉地盯着车上的她?
“你把我的车开去搞什么飞机啊,现在都开不了了!”苏籽沐探出脑袋,对着墨御鸣一顿狮吼输出。
“你帮我个忙,我就让你走!”墨御鸣语气沉沉,他对这个女人忍耐力已经极好了,被她无视辱骂,甚至是被她调戏。
苏籽沐白了他一眼,唇角弯出一抹嘲笑,“你以为我是活雷锋啊,你没给我好处,还把我车弄坏了,我倒给你帮忙吗?”
说话眨眼间,苏籽沐发现后视镜中的人突然不见了,骂骂咧咧地从腰间掏出手机想叫车。
余光一瞟,吓得她一哆嗦,手机一个没拿稳,就要落地。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质问,“你怎么在车上?”
副驾上的墨御鸣已出其不意地坐在主驾上,稳稳当当地接住了掉落的手机。
而她竟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坐在他的身上。
“啊……”尖叫声立即脱口随时发射,却发现她怎么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的心里冒出一百个问号。
“你是什么鬼,为什么能突然出现在我身下?”
“你想干嘛?想劫色还是劫财吗?可不可以只劫一个?”
所有的问题却只能化作惊恐万分的眼神回头盯着墨御鸣无声发问。
她怀念刚才柔软的坐垫在她身下的触感,因为此时她只感觉身下的坚硬十分地难坐,咯得她生疼。
下意识的她想逃,却发现两条腿却被另外两条修长且粗实有力的腿夹住。
悲催的是连最后能动的手即将按上方向盘上的喇叭时,也彻底失去了运动能力,僵在空中,他似乎是她心中的蛔虫,知道她的一切小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