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不在乎?
温酒他妈的在乎死了!
喜欢江肆也是一个事儿,但要是他真有白月光,她膈应就是另外一件事儿了。
她虽不全然信江擎的话,但事实如何她还是想听江肆也亲自说。
从江家大宅出来后,便衣和保镖继续悄悄跟在温酒身后。
她满打满算也就在江家大宅待了二十分钟不到,所以保镖虽然通知了江肆也温酒来了江家老宅,但是江肆也的车还没到。
温酒不知道江肆也会来,于是也没等他,而是自己打了车走。
她没回北桥别墅,只是孤身一人去了南江,这儿离南江别墅很近。
江边有不少正在散步的小情侣。
南江一望无际,蜿蜒曲折,漫天星辰映进江水,晚风拂过,光影烁烁。
温酒选了处平坦的地带,在南江水畔席地而坐。
她想了很多事情。
想到了方才江擎所说的,江肆也的白月光,以及南江别墅里面的佛堂。
想到了她素未谋面的父亲李政,惨死的肖家父女,还有那些至今仍在逍遥法外的毒贩。
她还想到了聂家村奇怪的糖果工厂,她幼年时糖果里藏着的抗抑郁药物,一直在开导她却骤然间失踪的厂长王伯,甚至于推荐她成为缪尔学生的人到底是谁,她如今都云里雾里。
混乱的思绪纷飞,温酒悠悠然叹了口气。
直到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响起,温酒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转头。
先映入眼帘的是江肆也的劳斯莱斯幻影,以及那串嚣张至极的连号车牌。
温酒一愣,却见周毅泽先行从副驾驶上下来,振振有词道:“哇去,头一次坐劳斯莱斯,这车有点东西啊!”
江肆也同样从驾驶座出来,目光却下意识地直直落向坐在江边的温酒。
男人眉目漠然,周遭气息冷冽矜贵,他关上车门,大步走到温酒面前。
没等温酒开口说话,他俯身摸了摸她的长发,轻声道:“对不起酒酒。”
他总是在道歉,可明明每次都不是他的错。
他是人,不是神仙,不能时时刻刻的保护在她身边让她免受非议。
那些什么霸道总裁总还是能在关键时刻出现,避免掉女主角所有困难的事情永远都是影视剧里面的桥段。
温酒眨巴了下眼,虽然心里都明白,可是见到江肆也的那刻,还是莫名有些委屈。
她眼眶有些酸涩,还没来得及问江肆也怎么会来这里,男人就已经单膝跪在地上,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
炽热的体温透过薄薄衣衫传递过来,男人声音低压,是快要溢出来的愧疚和自责:
“是我考虑不周,江擎是不是为难你了?”
温酒沉默了会儿摇头:“他没为难我。”
“但他说。。。。。。在我之前你有一个喜欢了很久的女生,为她做了很多事情,是真的吗?”
江肆也抱着温酒的手倏然间一紧,周毅泽一听温酒的话,大嗓门直接扯起来了:“啊?啥?我靠,江先生您还有白月光呢?”
温酒被江肆也抱在怀里,方才那点情绪在周毅泽唐老鸭似得一声嘶吼里直接烟消云散。
她无语地从江肆也怀抱里挣扎出来,妩媚漂亮的小脸都拧巴在一起,问周毅泽道:“所以你为什么也会在这里?”
周毅泽嘿嘿一笑:“江先生要请我吃饭,然后吃着吃着就有保镖汇报说你被江老先生叫走了,江先生于是一脚油门带着我就来了这里。”
“他听说江老先生为难你,路上和江老先生通电话的时候连断绝关系都威胁出来了。”
温酒一愣,抬眼看向江肆也,半晌后还是叹了口气抬眼对他道:“我没事,你不必和江老先生针锋相对。”
江肆也轻嗯一声:“他半分道理不讲,这都是他活该的。”
温酒没忍住被他逗笑,周毅泽在旁边啧啧称奇:“好一个大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