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二慌忙躲避,但仍旧因为速度不够快,脖子被划伤,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只觉脖子一阵温热,吃痛下的马二越发恼怒,手中的刀再次向陆启言砍去。
而陆启言一边躲避,手中的长剑则是划向马二的膝盖。
“噗通”一声,马二站立不稳,单膝跪在了地上。
陆启言趁机回转,这一剑直冲马二胸口而去。
“噗呲!”
长剑没入了大半,马二双手更是下意识握住了长剑的剑刃,血液顺着手掌滴滴落下。
马二满眼不可置信地看向陆启言,双手最终垂了下去。
随着陆启言将长剑抽出,马二的尸体软绵绵倒下,如同麻袋落地,发出“噗通”的声响,甚至溅起了一些细微的尘土。
王槐和葛三柱见马二已经命丧黄泉,皆是慌了阵脚,很快被与陆启言一同前来的衙差擒获。
眼看着仅剩的两个土匪被五花大绑成了粽子,张春旺和张里正顿时松了口气。
“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可算让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罪有应得。”张春旺哭喊了一通,看马二等人时满脸皆是嫌恶,“这些没人性的土匪,就该下十八层地狱去!”
抢他的钱,打他的狗,还砍伤了他的腿。
这些人,都该死,该死!
“我们若是下十八层地狱,那你也该在十七层,与我们差不到哪里去!”王槐气呼呼地告状,“你们兴许还不知道,就是这个张春旺找上了石勇,给了石勇一笔银子,想要教训一下县城里头一个姓夏的娘子!”
“原本我们血鹰堡本不会被县衙盯上,就是因为这张春旺惹了不该惹的人,这才害得我们血鹰堡全部覆灭,这个张春旺就是罪魁祸首。”
“像这种与土匪勾结之人,就该关起来,好好打上一顿!”
“不但要打上一顿,更得查上一查,他家的银钱都是哪里来的。”葛三柱也跟着附和,“我们方才进去搜罗钱财,这张家的钱比富商家中都多,还有许多珠宝首饰,区区一个里正,怎会有这般多的银钱?一定是鱼肉百姓所得,县衙需得好好查上一查,别让这些人好过!”
“胡说八道,我才没有勾结土匪!”张春旺见状慌忙辩驳,“我家的钱来的堂堂正正,清清白白,这些土匪是见自己死到临头,想着拉上几个垫背的,不让旁人好过罢了,他们的话不可信!”
张春旺。
陆启言微微蹙眉,夹了马腹,“驾!”
见陆启言的马匹跑远,其余人立刻跟上。
一众人很快抵达张家庄,到了张春旺家门口。
陆启言直接破门而入,看到的是此时已经瘫坐在地上,腿被砍了一刀,血液汩汩外流的张春旺,以及旁边脸色白成纸,此时瑟瑟发抖的张里正。
脸上一道疤的马二正趾高气昂地站在二人前面,手中握着的刀鲜血横流。
眼见陆启言领着衙差冲了进来,马二扯了扯嘴角,“来的可真快。”
话音还不曾落地,马二已是提着手中的大刀朝着陆启言冲了过来,陆启言往旁边快速闪躲,手中长剑出鞘,灵巧的刺向对方喉咙处。
马二慌忙躲避,但仍旧因为速度不够快,脖子被划伤,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只觉脖子一阵温热,吃痛下的马二越发恼怒,手中的刀再次向陆启言砍去。
而陆启言一边躲避,手中的长剑则是划向马二的膝盖。
“噗通”一声,马二站立不稳,单膝跪在了地上。
陆启言趁机回转,这一剑直冲马二胸口而去。
“噗呲!”
长剑没入了大半,马二双手更是下意识握住了长剑的剑刃,血液顺着手掌滴滴落下。
马二满眼不可置信地看向陆启言,双手最终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