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说不定还真需要冯县尉的帮忙。”陆启言满口应下,接着和裴成河、冯良才一并商议具体的进攻策略。
在制定完初步的计划,所有人略作休整之后,下午出发。
出发时,陆启言和裴成河对所有人进行了分拨安排,乔装打扮,悄然声息地出了城。
殷陵游耐着性子解释,“是药三分毒,不必要的时候强行吃药,对身体也是一种负担,反而适得其反,这种道理陆指挥使应该明白。”
“自然了,若是陆指挥使并不关心夏娘子身体的话,那也无妨,既是陆指挥使想要安神的汤药,我给开上一副也不是不可以。”
说着话,殷陵游便要去拿纸笔。
这下子轮到陆启言有些慌了,急忙劝阻,“既然如此,那就按殷大夫所说,静养即可。”
殷陵游见状,有些得意地扬起了下巴。
治不了你了不成?
送殷陵游回去歇息,陆启言这才翻身上马,去找寻裴成河。
裴成河已是清点好了所有人马,请陆启言过目。
城防兵丁加上县衙衙差,一共二百余人,而血鹰堡的土匪据陆启言先前派出的斥候打探,不过大几十人而已。
人数上,县衙占着绝对优势。
只是土匪皆是穷凶极恶之徒,素日打家劫舍,杀人不眨眼,战斗力要比县衙强悍上许多,而血鹰堡所在的山头叫做刀锋山。
刀锋山,山如其名,以山如刀锋一般整齐而出名,后山如斧头劈过一般,陡峭无比,无路可走,使得想要上刀锋山的路只有一条,且这条路上机关重重。
用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来形容也不为过。
且上山剿匪,土匪在暗,衙门在明,困难更增添了几分。
剿匪之事,并不容乐观。
在听完陆启言向众人介绍完刀锋山的地形以及他所了解到的一些机关,守卫,暗哨等事时,原本对剿匪意气风发的衙差和城防兵丁,皆是面面相觑,不再说话。
就连裴成河和冯茂才都面露难色,心中没底儿。
“不过万事皆有解决之策。”陆启言指了指刀锋山后山道,“我前段时日领人走访当地进山采药人,打听到这后山处有一条十分偏僻的小路。”
“这条小路是采药人经年累月才踩踏出来的,崎岖狭窄,想要上去的话,需得身手敏捷且胆大心细之人,且稍有不慎便有坠落之风险,但若是能凭借这条小路顺利登上刀锋山的话,便可与正面攻击形成两面夹击之势,将其一网打尽。”
听到有解决办法,一众人的眼中顿时有了光。
一些或是家中有亲人曾遭遇土匪敌手,又或是听说过土匪所做的十恶不赦之事而对土匪厌恶至极的人,此时皆是跃跃欲试,纷纷表态愿意跟随陆启言一同攀爬后山。
裴成河见底下人如此踊跃,可见其剿匪信念极强,心中顿时欣慰。
就连冯良才亦是道,“我也愿意跟随陆指挥使一同前往。”
见众人面露讶异,冯良才嘿嘿笑了笑,“我虽说身手不及你们,可我自小顽皮,爬树上墙素来不在话下,待成人后又喜到处游历,最喜欢的便是爬山看景,其中不乏有无人问津的荒山野岭,所以对登山之事十分在行,兴许能给陆指挥使和大家伙一些建议。”
“如此甚好,说不定还真需要冯县尉的帮忙。”陆启言满口应下,接着和裴成河、冯良才一并商议具体的进攻策略。
在制定完初步的计划,所有人略作休整之后,下午出发。
出发时,陆启言和裴成河对所有人进行了分拨安排,乔装打扮,悄然声息地出了城。
殷陵游耐着性子解释,“是药三分毒,不必要的时候强行吃药,对身体也是一种负担,反而适得其反,这种道理陆指挥使应该明白。”
“自然了,若是陆指挥使并不关心夏娘子身体的话,那也无妨,既是陆指挥使想要安神的汤药,我给开上一副也不是不可以。”
说着话,殷陵游便要去拿纸笔。
这下子轮到陆启言有些慌了,急忙劝阻,“既然如此,那就按殷大夫所说,静养即可。”
殷陵游见状,有些得意地扬起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