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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岁月好(第1页)

相比幽栖寺,春晓的日子却更加繁忙。秋叔岐久不曾归家,这次虽然没有和春晓住在一处,却每日都安排了读书计划,随从每天来回,将课业带给春晓,将做好的作业带给秋叔岐。幽栖寺时,春晓还不过是入门,如今她已正式开始学习四书五经,秋叔岐是爱书之人,涉猎甚广,除了正经书册外,另有不少要求,春晓看着一本又一本书只觉头大,只好埋头苦干。这处院落极为安静,乃是秋叔岐特意为春晓挑选。虽然是别院,书房却很宽敞,有整整一面墙的书册,而这些却比不上秋家秋叔岐的十分之一,更别提彭家的藏书楼。春晓曾去过不少图书馆,见得多了其实没什么惊讶,因为都能在网络上搜索到,随便输入就有不同版本,可现在不一样。读书识字,仅是笔墨纸砚这一关就能拦住无数人,没有一样东西是免费的,有了这些,还得有老师,传道受业解惑,从来都不是会认字的意思。这是她的幸运,春晓轻轻抚着泛黄书页,能遇到秋叔岐,已是穿越至今最好的一件事情,她要珍惜,要努力,纵然没有科考集会,可她未来会有更多机会。读书人地位崇高,纵然她没有功名在身,也能凭借这样的身份当个偏远村庄的先生,维持生计。是不是没什么出息?春晓读了一上午书后,觉得眼睛有些胀痛,好在课业完成大半,剩下的倒也轻松,春晓索性站起身,活动身体。僵坐半天的身体发出关节活动的声音,春晓也变得舒服许多,她站在窗口,隐约闻到了饭菜香气,快吃饭了。有书读,有饭吃,这样的生活,已是春晓想要得到的最好生活。丫鬟们摆好餐食,春晓入座之后,依旧自己夹菜,夹到单独的盘子里,剩下的也不再动,吃完饭就去读书,读累了小憩,日子很是规律。见春晓离开,丫鬟们也松了口气,对视一笑:“这位常家郎君倒会体贴人,总有不少菜留给咱们。”丫鬟和主人自然不是吃同样的东西,虽然她们自己份例也不错,但终究比不上春晓的饭菜,都能赶得上秋叔岐的标准了。“可不是。”丫鬟小声道:“就是性子怪,和咱们不亲近。”秋家主子多,性情都不错,丫鬟们也松散些,都习惯说些玩笑。一开始来到春晓这边,实则心中忐忑,都怕惹了春晓不喜,没想到竟然比秋家人还好伺候。秋家势大,逢年过节总有人来打秋风,丫鬟们常能见到不同嘴脸,在秋家人面前毕恭毕敬,反过来却对她们这些下人非打即骂,还有那等贪花好色的人,虽不敢要了身子,却也非要动手动脚占些便宜。这些苦,丫鬟们甚至没处诉说,毕竟他们是仆,这些亲戚再偏远也是主人,只能打碎牙齿,把苦往胃里咽。先前见春晓年纪,她们也曾担心这人会不会动手动脚,谁曾想倒是个正人君子,平日里根本不让丫鬟们沾手,前两天还亲自洗衣服,惊掉了丫鬟们的下巴,赶紧将衣服抢了过去,倒惹得春晓脸红。丫鬟们的闲聊,春晓自然不曾听到,她已收到徐云起的回信,厚厚一沓,想来有不少事情。春晓一一看过去,发现这些信从他们在永兴附近分离就已经在写,一直写到了前些日子,春晓和他联系上,这次终于将信都寄了过来。徐云起到底不是文人,不像彭季宁和秋叔岐的信件,却看着更加舒服,他总会说起行商路上趣事的,或是在江南误入才子花船,嬉笑怒骂别具风情,或是在北方被突如其来的暴雨淋成落汤鸡,雨中狂奔分外痛快。信的主人似乎也明白自己没什么文采,自嘲无趣无才,可在春晓眼中,那样鲜活的灵魂才直击人心。透过这些,春晓仿佛看到徐云起的生活,那是更加自由的日子,纵有波澜,也能自己摆平,生活缓慢而规律,春晓也有过这样的想法,仗剑走天涯,可如今不过奢求罢了。和信而来的还有一本小册子,装订十分一般,书页上空白一片,春晓翻开后才见一句话。“赠逢安,愿君长安。”徐云起的字总是飘逸居多,可这一句却写得极为规整,几乎能看到徐云起写字时的小心翼翼。春晓心中一暖,徐云起总能明白她想要什么,她又翻开一页,没有什么字,而是一个站立的小人。小人从战立到挥拳,再至踢腿,春晓意识到这是一本武书,是徐云起为她亲手所画。徐云起曾说他们家刀法不外传,却依旧教了春晓剑术,因为时间紧急,徐云起还曾可惜没有教好,可对春晓来说,受益匪浅。离了徐云起,她夜闯于家,拔剑相向,这一切都是因为她会用剑,也离不开徐云起的帮忙。而这次,得知春晓在幽栖寺跟着武僧习武后,徐云起也没有放任,亲自自己画了拳法教导春晓,这样的情义,春晓岂能不感动。她一页页翻过去,看得出画册连贯细心。于是这天下午,春晓完成当日课业之后,并没有在书房待太久,借着落日余晖,在花园空地上一招一式学着新拳法。与此同时,秋叔岐则在金陵渡口不远处的高楼之上,看着一艘官船渐行渐远,那是平江知府魏修的船。二人本约定在金陵见面,谁知魏修在汴京待得太久,苏州升为平江府,不少官员都心思流转,局势有些动荡,加上要对海上用兵,魏修真是再不能停下一刻,二人自然无法再见。“秋三爷。”向西恭敬上楼,弯腰行礼。魏修不好过来,可他身边的护卫却不止一个,今日便有向西过来替魏修送上厚礼。“秋三爷,这是夫人准备的,您瞧瞧。”向西恭敬呈上礼单,秋叔岐却随意看了两眼,多是问候秋婉和魏修身体。他出身富贵,见过的东西太多,旁人一辈子都难见到的珍品,于他而言不过是常见之物。向西毕恭毕敬,有问必答,又说起别的事情来。“听闻三爷收了个学生,我家大人也为郎君备了些字帖笔墨,三爷看看可还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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