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是处理不了,那我就去大理寺报官了。”
虽然大理寺可能不会理会她,但是衙门得多无能,才让人状告到大理寺去,届时京兆尹的脸都丢尽了。
果然就见下一刻,那差役直接上前押走那济世堂拦路的人。
“冤枉啊,我不是人贩子,我……”
“有什么都去衙门说吧。”
作为去报官的弯弯自然也得跟着去的,奶嬷嬷让一个跟着保护郡主的便衣侍卫,也跟着一块去了。
以免有人以势压人不说,也是防止弯弯受委屈。
祺郡王府的侍卫都有身份牌的,那些人即便和京兆尹的有什么关系,也不敢阳奉阴违。
白槿桐和南笙作为主子,这样的场面奶嬷嬷根本就没让两人露面。
他们刚到家没多会,白槿桐正准备让管家前去接应弯弯,弯弯和祺郡王府的那个便衣侍卫就回来了。
“那济世堂的伙计,并没有实质性的罪犯行为,但是拦截郡主车驾,打了十板子就放人了。”
这个板子可不是光溜溜的板子,而是带钉的板子。
十板子打下来,那人最少也得躺半个月的。
无故拦截郡主车驾,要是郡主不追究就算了,祺郡王府的侍卫都前去作证了,追究起来就是以下犯上的行为。
京兆尹就得秉公办理。
那人被抬回济世堂时,济世堂的东家直接摔了桌上的茶盏。
“好个白家!”
当晚济世堂的东家就收到一只飞鸽传书,看来信上内容之后直接烧了。
济世堂东家打开济世堂后院的暗道,独自一人走了下去。
小半个时辰之后,他出现在京郊的一处庄子上。
庄子上等着的人正是今天飞鸽传书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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