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希望这位大人能不要像传说中那么禽兽,把人给糟蹋死了。
“砰!!”
也就在她前脚刚离开,后脚房门便立刻关上了。
女子孤零零地站在房间里,一双凤目打量着身前的高大男子,眼前突然再次浮现出一层水雾,泪水夺眶而出。
高大男子见她哭,竟有些局促起来,犹犹豫豫道:“你……”
“哗!”
突然,女子冲进了他的怀里,一对玉臂抱住了他,哭道:“将军……你果然还活着!凤仪就知道你没死。”
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王诚获封破虏将军之日,当今天子赏给他的十名婢女之一的李凤仪,前任郎中令之女。
高大男子也自然不是楼外楼的那位法王,实则是假扮他的王诚。
腰部被一对玉臂紧紧地抱着,感受到腹部被一团柔软的物什压着,王诚心头一荡,气血情不自禁地往下运行。
王诚原本还不想暴露自己,但现在出了这个洋相,他也没法再去隐瞒,道:“好了!把手松开吧。”
李凤仪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见王诚正盯着她看,俏脸一红,低下了秀
首。
这无意中的一个姿势让她领口大开,大片的肌肤暴露在外,如同羊脂玉一般白皙细腻,饱满的酥胸似要跳出来。
王诚心跳顿时加快。
这丫头啊,大半年没见,身子愈发地诱人了,连他都把持不住了。
他移开目光,问出一个他最想知道的问题:“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将军莫非忘了?凤仪服侍过将军的,您身上有股别人没有的气味,很好闻,凤仪永远也不会忘记的。”李凤仪头低的更低了。
“原来如此。”王诚恍然。
这是第二个凭借他身上的一些特点认出了他,最令他意外的是,她竟然是通过他身上的气味!
“对了!你怎么到这儿了?南离县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将军府除了你,还有其他人逃出来吗?”王诚又问。
那天他与湟州刺史鲍正合军,击败了镇守灵州的骠骑将军李元旭,一举收复张州、灵州、氐州,李元旭不甘失败,亲自率领黑鹰军和麾下骑兵,合计三千人偷袭南离县。
没有他亲自镇守,南离县被攻破,南离死伤惨重,他的将军府也毁于一旦,丫鬟、仆役死了一大半,他新收的弟子刘文静至今下落不明,李凤仪也是在那天不知所踪,以致于他以为她们已经死了。
然而,李凤仪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心神一震。
“凤仪与几个姐妹还有刘姑娘的医护兵是一块儿逃出城的,只是刚出城就撞上了乱军,刘姑娘带着几个身手好的亲自引开乱军,凤仪才逃的一命。”
王诚听后,皱起眉头道:“这么说,她可能已经死了?”
突袭南离的那些夏军包括骠骑将军李元旭都被杀了,如果刘文静未死,她应该在南离之战结束后回来,可她并未回来。
突然,他又看向李凤仪,道:“对了!南离之战后你为何也没回来?反而流落到了这里?”
“将军,那段时间整个西南郡都是战乱,到处都是乱军,凤仪一心只想着逃出去,哪里还敢跑回来。”李凤仪双目通红。
王诚想想,确实如此。
那一战不仅毁了南离县,也毁了西岐县,光是南离守军就死了好几千,百姓起步三万,人人自危,都在想着怎么逃离西南郡,哪个敢往南离县赶?
“后来,凤仪与几个逃难的姐妹碰到了一支商队,他们帮我们带出了西南郡,本以为他们是好人,谁曾想……他们是一群禽兽!”
说到这里,李凤仪再也憋不住,心里的痛苦和委屈全都释放出来,泪如雨下。
王诚虽不知道后面发生什么,但从李凤仪流落到碧玉舫成为一个妓女,这里面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痛苦经历。
他安慰道:“好了!不说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不!我要说!”
李凤仪擦干泪水,倔强地说道:“凤仪没有给将军丢脸!那几个字个想对凤仪心怀不轨的禽兽被凤仪一把剪掉了命根子,他们再也做不成男人了!”
她突然露出笑容,绝美的脸上露出无比疯狂与狰狞的神色。
王诚看了,顿觉下身阴嗖嗖的,这个柔柔弱弱的丫头竟然如此之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