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电话那头,高平庆愣了下,但很快哈哈大笑:“果然,这小子到哪里都不会被淹没。”
“他这是在向地委表达他的愤怒。”
“地委?这事还牵扯到了地委。”地委那边把王浩东的情况捂的死死的,故而他们也不知道那边具体是什么情况。
高平庆于是一点点讲了起来。
听的王冬声一阵头皮发麻。
半天后,他面色凝重:“你意思是,这事还涉及到了地委那边?”
高平庆说:“对,这就是我们特别愤怒的地方,不过你也知道,咱们地委那位是什么情况,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毕竟都是塞阳地委下面的归属单位,上头什么情况他们可能不知道吗。
刚开始王冬声可能还有点犹豫,毕竟太年轻了。
如果县委组织部这边强行安排,很容易引起别人的讨论。
24岁的镇长,估计在整个华夏都不多见。
可被高平庆这么一说,老头脾气反而犟上来了:“那这个镇长,非他莫属!”
“他不让我好过,我就专门刺他,看他能怎么办!”
高平庆点了点头:“这个你可要想好啊。”
“到时候估计免不了来找你的事。”
“我怕他个求哦,我已经59岁了。”
“就一年退休,我也从没想过在退休之前还能到哪里去,我就怕他不打我电话。”
“只要他敢打,你看我不骂他个狗血淋头!”
“他这个位置上,为老百姓做了什么?在我眼里,他永远都是不合格的!”
老头在电话这头不停骂了起来,听的刘志军一阵头皮发麻。
那头高平庆倒是非常的淡定,因为这已经不是老头第一次骂这个人了。
整个塞阳市的人谁不知道?
电话里,两人协商,聊着。
挂了电话后,王冬声直接把沅水县委组织部的部长喊了过来,直接让他们走流程。
不要被任何其他人干扰,谁来干扰,让他到我办公室来!
沅水县没有南江市那么复杂。
虽然也有各种人情世故,但老头在这里已经很多年,谁都不敢在他面前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