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说:“万一这里面有什么阴谋呢?”
“你不要什么都阴谋论。
你要知道豪门,尤其是商家这样背景复杂的家族,都会有些不能为外人说道的密辛。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商家的私生女?
商家不公开她或许就是不希望外界知道这件事。
你想去弄清楚她是谁,势必要搅进这些事里面去。
你是谁,你是什么身份,你有什么资格搅进去?
我建议你不要多管闲事了。”
肖泺萌面不改色地说:“我知道师父的顾虑,毕竟当年那桩案子影响太大,好些人都受到了牵连,连您也是苦熬八年,前不久才得到一个晋升的机会,想要明哲保身是正常的。”
孙玮瞪她:“你这是什么话?”
“我也知道,您是担心我执着于弄清楚她的身份会得罪人。我现在已经不是警察,没什么自保能力,真被人针对报复的话,处境会变危险。您是为了我好,我都知道。”
肖泺萌顿了顿,继续说:“可是,万一她有麻烦,需要我们的帮助呢?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对得起我们的职业和良心吗?如果您实在是不想被牵连,那您把她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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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时迁没法给卫以衔一个明确的回答。
而且她觉得卫以衔未必需要她回应。
——卫以衔看起来只是在宣泄某种情绪。
果然。
卫以衔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神色微敛,说:“抱歉,提到亡妻,情绪有些失控。”
她酒也不喝了,转身上了楼。
商时迁看着那道清冷单薄的背影,胸腔好似有一股道不明的情绪在蔓延,张开嘴却发现喉间一片涩然。
奇怪。
原来卫以衔也会因为她而情绪失控吗?
原著里没有提到她,难道是因为没有出现能让卫以衔回忆起她的人?
想不出个所以然,商时迁捧着杯子将牛奶一饮而尽。
她舔了舔唇角。
怎么突然觉得这纯牛奶变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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